晚上丁可可趁卞菅棱洗澡的时候在房间里东找西翻,然后一无所获。
奇怪了,怎么就没有?
主任每次在*上折磨她的时候,手里就会突然冒出一把手术刀,寒光四溢,吓得她连皮肤都抖的很内敛。
她一直觉得房间里卧室*头都可能会藏有手术刀,不然脱光光的卞菅棱从哪里拿出来的?
不行,她不能放弃寻找,肯定藏在哪里了,或者还有暗盒?
她可不想自己怀孕的事被主任知道后,在这张大*上活生生就给自己肢解了。
她宁愿主任将她从楼上扔下去摔死,或者按在水里闷死,也不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器官一个一个地分离。
那比死可怕多了。
“找什么?”背后无声无息的声音。
吓得丁可可差点叫起来,特别是灯光照射在那张实在不温和的脸部线条上,跟地狱使者似的。
她两腿都要发软了。
“洗澡去!”卞菅棱看她见鬼的表情,不由低吼。
丁可可瑟缩了下,立刻进了浴室。
卞菅棱实在是怒气攻心,他有这么可怕么?一眼就能看出丁可可的脑袋在想什么,那一副随时都会将她碎尸万段的恐惧样。
抬眸锐利地一扫,哪些地方被丁可可翻过瞬间就看出来了。
丁可可洗完澡出来时,卞菅棱正依在阳台上抽烟,他只在腰间围着浴巾。身上壮实的肌理深刻清晰,还有那粗壮的手臂,就能看出蕴藏多少力,丁可可觉得自己没被他折断就已是万幸。
“过来。”卞菅棱的脸在烟雾缭绕中看不真切。
虽然没有看丁可可,丁可可也知道是叫自己。踌躇两秒,听话地过去。
站在高壮的他面前。
“主任……”
“刚才在找什么?契约?”卞菅棱弹着烟灰问。
“嗯?”丁可可一愣。契约?她不是找契约,但也不能说是害怕被肢解找手术刀。“是啊,找…契约。”
“三个月也忍受不了?”卞菅棱转过脸看着她。
“……”丁可可低着头。
“契约存不存在对你来说管用,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想要的,绝对跑不掉。”卞菅棱威胁她,掐灭手中的烟扔了出去。
扯过丁可可的身体。
丁可可轻喘:“主任?”
“主任想上你。”卞菅棱抱过她,轻轻往上一提,就坐在阳台护栏上。
吓得丁可可大叫:“啊!太危险了,会掉下去的!”
“嘘——”卞菅棱粗粝的手指实在不像是拿手术刀的医生,倒像黑社会拿枪的,轻压在丁可可的嫩唇上,“如果不想将保安招过来,就闭上嘴巴。”
丁可可紧紧地攀着卞菅棱的脖子,两条腿缠着那劲腰。她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火热,只知道一旦松手松脚,她就会从楼上掉下去。
她收回那句宁愿被扔下楼的话,这太可怕了。
“主任……我们回房间,这样会掉下去的……”丁可可眼眶泛红,眼泪随时要滚落下来。
“那你就紧紧搂着我,掉下去,我概不负责。”
丁可可点头,更是不敢往后面看。
“主任……我…我好像有恐高症。”
“马上你的恐高症就会被我治好了。别忘了,我是个医生。”
丁可可还在想着这个怎么医治时,嘴巴就被掠夺了,舌头强势地刺进,挑着敏感,吮,吸甜美。
发生羞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主……主任……”丁可可一说话,那霸道的舌头就会钻地更深。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卞菅棱扯下自己腰上的浴巾,将两人的身体贴得越加严丝合缝。
丁可可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开了,呜咽地承受那野蛮的行为……
丁可可还赖在*上,完全是被早餐的香味给*醒的。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卞菅棱坐在*沿。
然后她也看见了旁边的营养早餐。
“干什么?”她揉着眼睛,可是身体还没有苏醒,懒懒的缩在被窝里。
“吃了再睡。”
“不想吃。”丁可可翻了个身,似乎能听到骨骼扭转的声音。
难道折腾了一晚,还没有归位么?
“不行。”卞菅棱手一抬,掀了被子。
丁可可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白净的皮肤上还有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她吓得立刻抢回被子遮盖羞耻,人也清醒许多,坐了起来。埋怨地看着卞菅棱。
以前叫她吃饭也不是这样的啊!就知道欺负她。
“再磨蹭我们就继续昨晚的事。”卞菅棱的眼神闪了闪。
这话威胁地有效。
要吃饭也要先穿衣服啊!丁可可嘴嘟着说:“我要穿衣服……”
卞菅棱站起身,帮她拿睡衣,递给她。
丁可可愣愣着,她的意思是让他出去一下,没想到他是给自己拿衣服。伸出手接过。
想着主任肯定是不会愿意出去的,不然就不会有这样拿衣服的举动了。
丁可可躲在被窝里,遮遮挡挡地穿上睡衣,系好带子,这才下*去洗漱。
坐在桌前,才注意到卞菅棱依旧穿着睡袍。
平时他就算不去医院,只要起*,就不会穿着睡袍。
丁可可看得出神,筷子咬在嘴里。
“这是什么时候学的坏习惯?”卞菅棱看着她含着筷子,不由训她。
丁可可将嘴里的筷子拿开。被说也正常,卞菅棱在生活上可是很有洁癖的。筷子就算是银质的,也看不惯她的作为。
“把牛奶喝了。”
“我不爱喝牛奶,主任不是早就知道吗?”丁可可总觉得牛奶有腥味儿,也从来不喝。
“喝一半。”
“要不…喝一口?”丁可可在他虎视眈眈下,讨价还价。
“要么一半,要么全喝,你选。”
丁可可咬唇,他可真铁面无私的。在压迫下,她不得不皱着脸喝了几小口。
看杯子里的牛奶,只喝了三分之一,见卞菅棱盯视着,又猛喝了几口。
杯子里的牛奶连三分之一也没有了。这是没算计啊!
“主任今天什么时候去医院啊?”丁可可用纸巾擦嘴。一嘴的奶味,腥死了,还好她不会吐。否则那不得难受死?
最好主任一天早早就不在,那样她就可以继续找手术刀了。
“有事?”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丁可可摇头。
“我今天不去医院。”
啊?丁可可没想到得到这个答案,眼里有失望。为什么不去啊?
“很失望?”卞菅棱没有忽略她的小表情。
“我没有。”丁可可立刻否认。
待在家里无非是最无聊的,特别是有卞菅棱在,她什么都不能做,比如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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