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宝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这么贵!”她不相信!“我只是蹭破了你一小块漆,又不是用锤子把它砸了个稀巴烂!”
“漆,确实不贵!但你应该知道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世爵限量版,全世界仅五辆,漆色和漆质几乎都已经绝版,这还是我托人送回原厂修的,费了我不少功夫。当然,那些就不和你计算了!”
“另外,这辆悍马是我朋友的!他知道你吐在后座,不肯要回去,逼我买下!”
叶宝火了,“你当我傻吗?就算坑钱也不带这么荒唐的,你怎么不说你的脑袋也是问你朋友借的?”
显然齐彧早料到她不会相信,气定神闲地递给她维修单,签名人不是“齐彧”,而是“欧阳正霖”。
“伪造签名谁不会?我还奥巴马呢!”
紧接着他又递来一张身份证扫描件,“原车主必须提供这个,不信你可以去前台验证!”
“你……”叶宝气得想问候他祖宗,卑鄙的见得多了,没见过这么卑鄙的,还是个男人!“你脑子有毛病?不是你的车你开出来得瑟!逞什么威风能耐?”
“这也是拜你所赐,我总不能步行去接新娘。”齐彧说话几分慵懒几分优雅,语气不徐不缓,永远是一副从容的模样,语调也是低低的。
不管她怎么生气怎么骂,他始终无关痛痒,好像害她生气的不是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始作俑者的自觉。
“这辆悍马我已经买下来了,市价三百万。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原价买下。第二……”他似笑非笑,“车归我,但你得赔偿精神损失费……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