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呢!”
见慕夕急着否认,小脸却是染了一丝红晕,煞是可爱。
青木赫低头思索了一阵,才叹了口气,说道:“慕夕,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你说,我不是来喝花酒的……那个双双姑娘其实是,是我安排的人,我想……”
见青木赫眼中似有氤氲,柔情中满是担忧,慕夕连忙打断他的话,说道:“你真不是看上了双双姑娘?”
青木赫认真的摇摇头,眼中却是诚恳。
慕夕的脸色慢慢好转,歪着头想了一阵,说道:“你想让双双做花魁,可是今晚的花魁是……”说到这里,连忙住嘴,因为自己一时之气,竟然搅乱了他的计划,心里顿升内疚。
青木赫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手心温暖,眸中情意绵绵:“这个我会另想办法,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小窗夜色花尽浓,月拢树梢下,竟是这般美好。
慕夕望着青木赫远去的背景,一时间心中情绪翻涌。
从来到林府,数个月,陌生到熟悉,生活过的还不错。
而此时,青木赫将慕夕送回林府后,转身折回天香居。
扶风轩下,一名黑衣男子跪地:“属下已查明,那名白衣弹琴女子并不是楼里的人,是一位客人带来的女子,好像是,是上官墨带来的人。”
青木赫一怔,声音却是毫无情绪:“确定?”
“不敢确定,因为属下查了一下,上官墨今晚带去的姑娘是,是,是……”听风磕磕巴巴,说不下去。
给他十个胆子,他都实在不敢说:上官墨今晚带去的姑娘是林慕夕。
“好了,你先下去。”青木赫挥挥手,命听风退下。
听风舒了一口气,偷偷瞄了一眼青木赫,跑得比兔子还快。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几个做暗卫哪能不知道,自打小,青木赫就很在乎林慕夕,有段时间,他与林慕夕闹矛盾,连续数月不见面,那几个月里面,他们几个暗卫的日子也是水生火热,青木赫的脾气变得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拉着他们几个打架,美其名曰是练武,实则,他们哪里是青木赫的对手,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还要被罚蹲马步。
半响后,揽雪叩门:“花魁一事已经处理好,剔除那弹琴女子,双双姑娘得的花酬最多。”
“按计划进行,告诉她,收集到任何情报都要及时通知。”青木赫抬手,示意他可以下去。
揽雪点头称是,他察觉青木赫的情绪不大好,汇报完拔腿就跑。
是日,林慕夕在屋子里,命沫儿准备了一叠纸张,独自托腮凝思,开始动笔描绘。
沫儿站在一旁探头看,见小姐画了一件一件从没见过的衣群,且件件款式新颖,样式美轮美奂,不觉惊叹。
林慕夕画好后,将一叠画纸折好,吩咐沫儿去找最好的裁缝。
沫儿点头应是而去。
一切准备妥当,换好一套男装,身子轻轻一跃,从墙头翻了出去。
今日与上官七七约好开店,林慕夕心情也是大好,快步往店铺走去。
街上仍旧熙熙攘攘,却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往自己身上瞟,甚至还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哥哥,哥哥,你是木西哥哥么?”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手中抓着一张画了张肖像的纸,跑过来,拉住林慕夕的衣角。
林慕夕顿住,却见小男孩摊开手中纸张,一张跟她八分相似的脸出现在眼前,头像旁边还写着悬赏寻人,还有“木西”两个字。
这是谁干的好事?
这画像分明画的就是自己啊。
“小弟弟,这是哪里来的?”林慕夕蹲下,笑眯眯的从小男孩手中抽过画像,揉成团。
小男孩眨眨眼,声音稚嫩:“从那边墙上撕下来的,听说找到了有赏金。娘亲生病了,我需要钱给娘亲看大夫,哥哥,你到底是不是这个纸上说要找的人?”
见小男孩衣着简陋,可是眸子清亮,林慕夕心生怜悯,轻声道:“哥哥不是,但是哥哥可以帮你找。”说着,掏出一袋银币,塞给小男孩:“就当是你找到了,这些是先拿去给娘亲看病。”
小男孩一愣,没有接林慕夕递过去的钱袋,而是摇摇头:“娘亲说了,无功不受禄,哥哥既然不是画像上的人,我就不应该收哥哥的银两。”
小男孩神情明亮,话语清脆,懂事又乖巧。
林慕夕思索一阵,还是将钱袋塞给小男孩:“可是你娘亲生病,等不得,要不这样,你先拿去给娘亲治病,治好后,就来城南衣庄找我。”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这才接过钱袋,眉开眼笑:“哥哥是做生意的么?我可以给哥哥打杂,我什么都会做。”
林慕夕笑着点点头。
小男孩也是一脸欢快的握着钱袋,往家里跑去。
见小男孩走远,林慕夕转身从街边摊档买了一顶草帽,扣在头上,走去墙边的悬赏寻人启事看了看,寻得人确实是自己,心中疑惑,脚下也是不停步,往城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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