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盈捂着脖子好一顿喘气,道:“我真的没有下药,不是我,是,是林思思,一定是林思思。”说着,眼眶红红的,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昨晚王爷醉了后,林思思偏要来扶着王爷进屋,我觉得这不合礼数,就把她赶了出去,这才扶了王爷去休息的。”
她说的声泪俱下,青木赫这才转过头,盯了她半晌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李盈盈拼命点头,甚至对天发誓。青木赫摆摆手,无力道:“你先下去,找大夫给你看看身子。”
又对揽雪道:“你叫所有人出去。”
最后才对听风道:“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听风心一顿,忙跪下,颤声道:“属下,属下知错了,请王爷责罚。”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青木赫声音冷的毫无感情,仿若从地狱升起的阴魂,刺得人心骨冰凉。
听风额头布满了冷汗,咬了咬嘴唇道:“没有好处,只是,属下念在她是嬅儿的表姐份上,帮她带书信给王爷,并未做其它的事。属下知道帮人传话这等事,王爷极其不喜欢,请王爷责罚。”
“陈嬅?”青木赫抬了抬眉毛。
听风苦恼的点了点头。
“只是这么简单?“青木赫皱眉想了会儿,这才从袖中掏出昨日那封信纸,展开瞧了瞧,未发觉不同,忽的那股脂粉香味飘出,青木赫皱眉,脑中灵光一现,道:“拿去查一下,这香味儿有问题。”…
听风恍然大悟,忙接过那纸信,奔着往外跑去。
听风出去后,揽雪带了名身着便衣的暗卫进了来。
那暗卫走至青木赫跟前拱了拱手,道:“王爷,人已经捉到了,王爷要怎么处置?”
青木赫还停留在方才的余怒里,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暗卫,挥了挥手道:“先关几日,让他好好的吃些苦头,再等我命令。”
“是。”那暗卫声音利落。
暗卫出了府后,与巷子处的一名黑衣男子交涉一番,便离去。那本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忽的笑的阴险狠辣。
先关几日好好吃些苦头?意思就是可以随便折磨,只要留着那条小命便可。
“青木澈啊青木澈,你上次让我死了那么多弟兄,就等我一一的都讨回来吧。”黑衣男子摩拳擦掌,像是得了特赦,大步流星的往小院子走去。
慕夕刚刚转醒,就模糊的感受到了周围似乎站了几个人。
她浑身疼的抽搐,额头又烫的厉害,尽管眼睛被蒙住了,可是耳朵却是不一般的灵敏。
“老大,上面怎么说?”
“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便我们怎么弄都行,嘿嘿。”那男子奸笑两声。笑声阴冷的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去拿几根竹签来。”那奸笑的男子不知从哪里移来一张板凳,叉着腿往慕夕跟前一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死了三十来个兄弟,就从你身上一个一个的报复回来,你放心,不会让你死的。”
慕夕一身冷汗,本蜷缩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这人似乎很**,心里极度扭曲。他要竹签干什么?该不会要往我身上扎?
那男子见她一副害怕的样子,大声笑了两下,身后已递上了竹签。他抽了一支,在慕夕脸上比划了片刻,口中喃喃道:“扎哪里好呢?眼睛?鼻子?还是耳朵?”
慕夕身子僵硬的往后缩了缩,想要解释又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的支吾着。
“怎么,害怕了?”那男子凑前来,拍了拍慕夕的脸。“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只是有点儿疼。”
话音未落,手中竹签稳稳的扎在了慕夕肩头。
慕夕“嗯,”了一声,身子自然的抽搐了下。
那男子又是哈哈大笑,“你的脸长得这么好看,扎坏了其实我还是蛮心疼的。”
慕夕心道,**,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可是她又无法说话,只能愤怒的摇了摇遍体鳞伤的身子,表示了下不屈服的骨气。
而她这小小的倔强,引来一屋子人的爆笑,他们像看猴子似得,指着慕夕哈哈大笑,那男子继续拿着竹签,一根一根的扎在慕夕背上,腿上,屁股上。他是故意避开要害,选一些肉多神经少的地方,慢慢的折磨着她。
慕夕被折腾的有气无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
他们折腾的累了,便将竹签扔了一地,吆喝着去喝酒吃肉。
而留下来守着她的一名男子,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心狠,但也不是个热乎的人。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蜷缩在地板上抽搐着的慕夕,转身从外面端了一碗凉透了的白粥进来。蹲在慕夕跟前,将白粥往她嘴边一放。
“吃饭了。不吃你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