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佛突然把林阡沫看做了大人,少年说话也带着股文绉绉的味道,林阡沫自然不会在意,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学医的世家很多少儿都早熟一些,比他们这些平明百姓家的孩子要懂得礼节些,她虽然明知道这个少年估计是想错了,但是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将错就错便好,何苦要去做那些无所谓的解释。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少年出来对着林阡沫说道:“我家师父让我带你进去,不过他让我和你说清楚,若想要他好点的东西,没有点真凭实学光有钱那可是不行的。”
林阡沫笑笑点了点头,虽说自己属于半吊子,但是比起一般的人那可是好很多,何况若真的说是中医方面的知识,她可不觉得谁能说过自己呢。
林阡沫被少年带到了里面的屋子,里面屋子里泛着一股子艾草的味道,说起来也很好味,淡淡的香味,房间很简单,只有一张书桌,和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老人。
老人似乎正在看书,半天也没有说话,少年把林阡沫带了进来之后便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老人抬起头,放下了眼睛上带的眼镜,对着林阡沫说道:“就是你嫌弃我外面的那些银针吗?小小年纪心气倒是还蛮高的。”
林阡沫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是真的没想到因为没有看上那些银针倒被老者责怪了,不过想想也没觉得太在意,这年头有点本事的哪个没点傲气,何况又是个老人,连忙笑一笑说道:“爷爷,晚辈没有嫌弃你银针的意思,不过妈妈曾经说过,银针是医者之本,一副趁手的银针,可以让一个医者的医术上升在一个新的高度,晚辈并不是嫌弃,只是觉得那些银针不太适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