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琰这回提前有了防备,迅速的接住了他的筷子。
言止抄起桌上的两个菜碟,朝着他的要穴接连打了过去。
龙琰连人带椅直接被逼出了厢房。
那两个菜碟落到地上,摔得粉碎,发出‘啪啦!’的声音,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他刚出去,‘嘭!’的一声,厢房门被锁上。
如一只被赶出家门的狼犬。
落魄凄怆。
来一醉阁的人都不识他身份,见他被人赶了出来,想放声大肆的笑,可是均被他身上鸷冷的气息给吓到,于是,只能将头别到一边,捂着嘴偷笑。
龙琰此人向来高高在上,好面子,受不了这等目光。一醉阁周围又是言止的地盘,他暂且斗不过,只能离去。
已经斗了几年了,他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
翌日,夏弯弯去了上书堂,因为富科被宫夕赶出了上书堂,还没苏醒,在广元宫养伤。以夏弯弯现在的身份,又有宫夕护着,暂时没有人再刁难她。
旁人吟诵,她趴在书桌上睡觉。
旁人默背,她趴在书桌上睡觉。
旁人提笔,她趴在书桌在睡觉。
旁人休息,她依然趴在书桌上睡觉。
甭提多惬意了。
宫夕偶尔瞧她的侧颜一眼,没说她只字半语。清澈如流水般的目光,温暖的收回,继续讲课。
很多人都看不过去,可是,人家宫少师都没说什么,他们哪敢咕哝半句。
夏弯弯索性蹬鼻子上眼,从早上去,一直睡到下了学堂。
伸了个懒腰后,刚出宫,就看到陈伯驾着马车,候在宫门口,车板上还坐着心兰。
这才记起来,今天开始,她要住进尊王府了,要跟某只无品禽兽同住一个屋檐下。
只要一想到要跟那节操碎了一地的无品男每天近距离接触,她就……蛋疼。
心兰一看到她出宫,立忙下了马车,朝她奔了过去,“小姐!”
“你怎么跟陈伯一道来了?”夏弯弯疑惑问。
心兰笑嘻嘻的回道,“是陈伯去相府接我的,他让我陪着小姐您一块住进尊王府,好服伺小姐您。”她知道,这肯定是王爷安排的,王爷对小姐真上心。
陈伯没有尊称夏弯弯为公主,而是随着心兰的话称唤她为小姐。这是王爷昨夜里给府里人定下的规矩,微笑着道,“小姐,最近几日王爷不在都城。王爷说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每天由我专门负责接送小姐上下学堂。”
有专人专车接送,没有比这再好不过的事了,夏弯弯随口问道,“陈伯可知他去哪儿了?”
陈伯恭敬答,“王爷被皇上调到别处办事去了,大约十天左右才能回。”
也就是说,这十天,她很自由?
老虎不在家,那她岂不是可以跟猴子一样称大王了?
虽然是只伪猴子,但也是只猴子。
只是,他走怎么没提前跟她说一声,她好找他多要些银子。
这十天的零花钱啊!她找谁要去?
夏弯弯一脸颓废的上了马车,心兰回过头看着她苦闷的脸打趣道,“小姐,看你一脸失落的表情,是不是因为王爷不在都城的原因啊?小姐不要忧心,王爷十天后就回了,到时,小姐就又可以见到王爷了!”
心兰觉得王爷对小姐真的挺好的,竟然让堂堂尊王府里的管家专门接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