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扣住了她的脑袋,封住了她的唇,狠狠的掠夺她唇中的芳香。
吸允,辗转,反复,然后袭向她的牙关,绵长沉冗。
脑海中不知不觉闪现出数日前,夏弯弯在庙里草堆上躺着时的情景,想起夏弯弯在皇宫里说过喜欢宫夕,看到夏弯弯今日送宫夕绣件,心中一窒,窒痛感翻江倒海的袭来,刺痛着他身体的片片寸寸。
夏弯弯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言止突然放开了她的唇,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你到底哪点好?”
他是疯了,才会跑来看她。
原本以为可以在他没放弃她之前,至少,她会喜欢上他。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奢望。
也许,奢望都谈不上。
她根本就是没心的女人!
夏弯弯发愣的时候,听到他的话,立刻收了神,嫌弃的抹了抹自己的唇,“你出去!”
扔了她的荷包,偷了她的香。
现在却反过来问她,她哪点好?
她就算哪点都不好,也容不得他如此的践踏!
言止没有移步子,“你当真那么喜欢宫夕?”
夏弯弯气的胸口闷了一胸的气,连心兰重新端了美味佳肴来都没有半点食欲了,“心兰,送客。”
心兰瞧着两人神色都不对劲,可是又不敢驱赶言止,“小姐,他是尊王爷啊……”
夏弯弯索性不理人,走到床前,合着衣裳躺下来,蒙着锦被就睡。
将脑袋蒙得死死的,与外面隔绝。
蒙着蒙着竟睡着了。
直到心兰走到床前,摇着她的胳膊,“小姐,王爷走了。”
夏弯弯揉了揉眼睛,觉得头脑有些发怅。
好不容易决定学做一回温柔娴淑的小女人,绣个荷包送人,竟然被人当作垃圾一样的扔掉。
“小姐,你绣的荷包有没有送给王爷?”心兰早猜出来,夏弯弯那荷包是要送给王爷的,只是觉得奇怪,如果小姐送荷包给王爷,王爷应该高兴才是啊。
可是刚刚王爷明明是一副怒极的模样。
“被他扔了。”
“扔了?”心兰觉得不可能,“扔哪儿了?王爷怎么会将小姐绣的荷包给扔掉?”
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不知道的是,她去大厅拿食物的时候,宫夕会来。
夏弯弯手指向言止扔荷包的窗户,“扔那里了,他嫌我绣的难看,像野^鸡。”
心兰扯了扯嘴,默默不语。
其实,王爷说的是个实话。
野^鸡这词儿形容得还挺精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