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那么完美。
也许,老天偏偏喜欢捉弄人。
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得偿所愿。
“女儿也不知道师兄会那么喜欢夏弯弯,今晚竟留在她房间里。”初梦泪水流个不止。
她一心喜欢师兄,并且是在夏弯弯之前认识师兄的。
她跟师兄都认识五年多了,夏弯弯跟师兄才认识多长时间。
她凭什么就能拥有师兄的爱?
想嫁给师兄?
休想。
……
夏弯弯喝酒后,睡得很沉。
一个重物压了下来。
缓缓的睁开眼,言止那张俊逸的脸朝她面颊贴近。
想推又推不动,双手如绵雨般打在他的身上,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缠缠绵绵的吻,然后身体就是撕裂般的疼痛。
“痛……滚开!”
过了一会儿,这种痛感减少了些,痛伴随着舒悦低溢出声。
最后,夏弯弯累趴了,躺在言止怀里沉沉的睡去。做了个梦,第二日,她要翻到他身上,扳回一局。
初梦指尖捏得泛白,待里面的两个人都睡去,缓步走进房……
陡峭的望云峰半腰石壁上,有一辆马车悬挂在杆粗叶茂的大树上。
夏弯弯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言止的马车里,被吊在半空中。
言止的马车是用铜铁打造,包括前面的两个横轴。
也幸好是铜铁打造,这才没有因往下坠的重力折断,挂到了半腰的大树上。
让她拣回一条小命。
夏弯弯将头探出去,往下面一看,好家伙还有百米来深。
这可如何是好。
周围都是云峰,没有着力点。
她想借助落点的地方都没有。
夏弯弯沮丧的重新缩进马车里。
到了中午,言止才醒来。
言止揉了揉额,跟以前一样,习惯性的将夏弯弯揽进怀里。
一揽却发现气息不对。
不是夏弯弯的气息。
睁开眼,初梦不着寸缕的躺在他的身边,还未醒。
言止手一僵,迅速的收了回来。
穿衣起身。
他从未有赖床不起的习惯,今次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一动,初梦就醒了,“师兄……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言止铁青着脸,“谁让你进来的。”
初梦明白他说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泪水涟涟,十足受了委屈的模样,“不是师兄将我抱上来的吗?师兄晚上还将我……弄疼了。”
言止努力去回想昨晚的事,却是有一些印象,可是那不是初梦,是夏弯弯,“弯弯在哪儿?”
这是弯弯住的房间,那躺在他旁边的应该是夏弯弯才对。
初梦咬着下唇,“她傍晚就走了。”
“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撒谎的人。”言止凤眸冰凉。
“我没有说谎,她说她要去找宫少师。我也听不懂她说的宫少师是谁,她只说了这一句,便驱马车离开了。”初梦说的很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