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重?你看不出来而已。我都快死了,还不是为你。”段天诺如是说。
“我真的看不出来,我只能看出来,你能动,能吃,还能跟我吵架,应该没事。”说完南宫寻又重新捡起丢下的碗筷,将筷子伸向莲藕的碟里,被段天诺的筷子截住。
“什么叫没事?我跟你不一样,我做人是要体面的,就算伤的再重,只要能动,我就不会瘫坐在床上。哪能跟你一样,只要有点伤风感冒,恨不得将餐桌搬到床上。我告诉你,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
“你不就是个女人吗?”南宫寻用力将自己的筷子从段天诺的筷子下抽出,又伸向别的碗碟,照样还是被段天诺截住。
“那你是男人吗?我可听姐姐说了,为了栽赃嫁祸卓东杰,你在醉心楼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本来身体就没复原,还受那么重的撞击。别说是女人,就连男人都承受不住,现在你还跟没事人一样到处奔波,你敢说你是个女人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今天来是为了看你,平常我一般都卧床静养。我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我分得清主次,这点你没法跟我比。所以你得承认,我比你厉害,你叫我一声寻姐也不冤枉。”与段天诺的争吵,南宫寻从来不会落于下风,这次也不会例外。但是每次占了上分之后都会再安慰段天诺一句:“天诺,你也不赖的,跟着我混,没错。”
南宫寻用左手拍了拍段天诺的肩膀,趁机将筷子抽出,迅速给自己夹了菜,得意的将菜送进嘴里,慢慢的嚼着,还故意说:“心月姐姐做的菜真是天下美味。”
以往在江平,两人几乎每天都有这样的争吵,关心月也从来都不放在心上,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南宫寻说的也没错,他现在需要的是修养,吃饭是次要。南宫寻给的人参灵芝,就已经能补给身体所需。段天诺起身离桌,准备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