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只顾着自己的嘴,却忘记了泛着粉红的耳垂,而席慕寒趁她张嘴呼吸新鲜空气时,已经把她圆润娇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夏子悠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颤抖了一下,耳垂那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几乎是本能的让她想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悠悠,可以么?”席慕寒的声音含混中带着滴水的温柔,而这种温柔又本能的带着致命的诱惑:“悠悠。。可以么?”
子悠虽然在这方面非常的青涩,其实除了六年前那两个夜晚,她就再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了,所以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依然非常的陌生。
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白痴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何况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自然是清楚,他的‘可以么’指的是什么。
虽然知道,可她依然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可以什么?”
席慕寒几乎低笑出声,夏子悠这个女人孩子都生过了,还在他跟前扮清纯,殊不知真正的清纯不是装扮出来的。
即使知道她是装的,他依然还是耐性十足,薄唇含着她圆润细腻的耳垂,声音含混不清中带着致命的诱惑响起:“就是。。让我们共结连理。”
共结连理?她稍微一愣后本能的反驳着:“席慕寒,协议里写了只婚不爱的。”
他对她的话不屑一顾:“协议里只说不爱,又没说不做,我现在是要和你做共结连理的事情,又不是要和你谈爱情?”
他说完这句,不待子悠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当即就把混混沌沌的夏子悠给压在了身下。。
房间里的烛火带着笑意跳跃着,映衬着床下两双拖鞋以及那重叠着的衣服,而红色的大床上,时而起伏着白色的浪。
而窗外,月亮悄悄的来了,当看见这一幕时又害羞的悄悄的飘走了。。
而房间里,羞涩的新娘和兴奋的新郎精力却无比的旺盛,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把温柔和缠绵重叠激荡。。
子悠只觉得自己好似一叶被人抛弃在大海上小舟,那海面那么宽那么大,海浪那么汹涌,不断的向她冲撞过来,让她这一叶小舟一会儿浪尖一会儿海底。
好累,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跟六年前的夜晚一样的累,不,比六年前的夜晚还要累。
六年前,她毕竟只在那房间里呆那么久点,然后就走了,而这个晚上,她却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以至于席慕寒那厮早上了居然都还又把她给折腾了一番。
唯一让她有些困惑的是,昨晚的感觉居然隐隐约约的跟六年前的夜晚有些相似,估计天下的男人做这种事情都差不多吧。
席慕寒起床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向来从不迟到的他今天注定要迟到了,而且,这都是床上那睡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给害的。
他承认,她很美好,即使不是初夜,可她的身子依然像处子一样紧致,除了没有那层膜,其它的和处子没什么区别。
而且,莫名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她的身体格外的合拍,而她的味道那般美好,让他有种回味无穷的错觉,好似很久以前,他曾经尝过她的味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