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拿过欠条一看，上面只写着陪一天，但后面的括号里却写了什么只卖艺不卖身，什么一切消费由男方承担等等。

“顾雪。”他看着最后的署名，喃喃念着，唇间无意间泛着玩味的笑。

“喂！你这个女人……”恶男这才发现自己上当，直到把最后一条读完，没想到这女人聪明得很，这些条条框框对他来说就像是不平等条约。

等他看完，顾雪早就溜走了。

长长的路，只余下昏暗的灯光，静静立着。

他无奈地坐进了车里，启动引擎，油门陡踩，跑车瞬间升到了一百多码，也消失在这片宁静的山路上。

……

“姐，你回来啦。“顾雪刚推开门，索瑶正敷着面膜，像鬼一样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夜玩得怎么样？”顾雪边拿衣服边往浴室走，自己身上粘粘的，去洗个澡冲下今天的晦气。

“很好呀，我早就回来了，哦对了，我哥说你明天不需要去学校了，直接去公司报到。”索瑶躺在沙发上，听着CD里的温柔歌曲。

“什么！去公司？我什么时候答应他们了？”顾雪从门后探出头，一脸不屑，“我不再去，再说了，他们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姐，其实哥挺喜欢你的。”索瑶用手指摸了摸面膜，说道。

浴室里，冲水声不断，顾雪似乎没听见索瑶说的话，“反正明天我就去那什么公司报到，我看他能把我怎么办，哼……”

“姐……”索瑶话还没说完，就没有声音。

顾雪在里面听到声音嘎然而止，连叫了两声，“瑶瑶……瑶……”

话声落下好几秒，也没听见她回答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