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艾总准备跳槽，那我随时迎接大驾。”

艾非笑，“凌总真会开玩笑，我还希望凌总跳槽到我们公司呢，怎么样凌总想不想看看？”

“既然艾总都开口了，我怎么会拒绝？资料发过来看看。”凌然打开自己的电脑，微微一笑，不知道哪个奇葩又惹到她了，能不惜把自己这个对手都能牵扯进来。

“斯蒂文，把她的电子档案发给凌总瞧瞧。”艾非看一眼见到这个架势吓到说不出话的李美。又对着电话说，“据说还是凌氏员工的后代。”

论讽刺嘲笑，谁都比不上艾非，凌然一直知道。她能在对着曾经的Frank老总说，呦，金总，发型不错。金总是秃顶。据说一向不苟言笑的助理斯蒂文当时就笑喷了。

“凌总，看的怎么样？”不消几秒钟艾非就开始询问，明显有催促的意味。

凌然看到一眼平淡无奇的简历以及毫无美感的免冠照片，“艾总不是说想给我推荐秘书吗？是我欣赏力不够还是艾总欣赏水平下降？这位……当真是我公司员工的后代，基因突变，还是……”，凌然稍微停顿，然后继续说，“我看我得整顿一下内部了。”

凌然清冷的声音在面试室里回荡。

凌然说这段话时，艾非手指开了手机扩音。李美脸色刷一下子变得苍白。

艾非得意一笑，她当然也从来没对凌然的毒舌失望过。

斯蒂文看着两只平时相互斗智斗勇商场老狐狸，现在枪口一致朝外，突然可怜起那只白斩鸡来。

同时，几个面试官也都冒出一身冷汗。借刀杀人都能达到一招毙敌的效果，这就是谈笑风生的艾氏总裁的真面目，幸好自己没惹着她。

惹着狐狸真心不如虎口拔牙，至少还能死的痛快点。斯蒂文甚至能看到艾非面带笑容挥着黑色翅膀长着獠牙的内心眼里冒着熠熠生辉精光的恶魔形象，默默拂拂受伤的小心脏。

“果然，知我者非凌总莫属。”艾非看到自己希望的表情满意的微笑。

“看来我的表现还让艾总裁满意。”言语间略带讽刺。

“我哪敢对凌总不满意，贵公司不能外传的资料会在接手Frank后悉数奉还。”由于心情好，艾非把“不能外传”几个字故意加重几分。

这边，推门进来的文森，看见自己总裁脸色瞬间冷下来，几乎咬牙切齿的说，“艾总守诺就好！”

艾非笑着挂断电话，转头看看几分钟前还如发情孔雀的面试者，现在俨然已经被震的面色苍白如纸。

“后台不硬就不要太露锋芒，之所以我能呆在这里而你被请出去，是因为我爸爸是艾氏前总裁。这个时代，拼不起爹就要‘俯首甘为孺牛’……”，糟了，说错词了，果然被那祸胎把智商拉低了，“斯蒂文，送她出去。”

为掩住说错的尴尬，艾非赶紧拉出斯蒂文。不过那个女孩子基本被吓傻，对周遭的事情毫无反应。

斯蒂文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姿态，送女孩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