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胆的猜测从半江月脑海中闪过,当然,半江月也很不客气的问出来:“你也喜欢她。”很肯定的说。
似乎从踏进这个暗室开始,公子归就没正常过。
公子归的沉默,便是承认。
“呵,呵呵。”天知道半江月此刻的心情,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对她而言,非常残忍。
从云端跌落下来的滋味,一点儿都不好受,那感觉就好像身上有无数条虫子在爬,让她想要发疯。
“别动她。”明知道半江月不会听,公子归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警告。
公子归心中解释,他是公子归,对半江月可以做到若即若离,不痛不痒,对白韶华同样可以做到,他之所以反常,是因为他接受不了即墨连城会为了一个女子乱了章法,让他对即墨连城很失望,他左胸处的跳动是气愤所致,他只是习惯了跟即墨连城去争去抢,他对白韶华没有男女之情。
“你疯了吗?”公子归是她半江月的男人,怎么可以爱上别的女子,还是通过这种方式,半江月更坚信,即墨连城也绝不会爱上画中的女子。
公子归与即墨连城需要的是,不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而是一个与他们并肩作战,共享天下的女子,瞧着画中女子的脸,尚还稚嫩,如同一张白纸的白韶华,拿什么跟她比。
公子归一手搂过半江月的腰身,一手从半江月的胸前抚摸而下,恢复了放荡不羁风流成性的公子归:“我该说你爱惨了我,还是爱惨了他呢?”
公子归一句话彻底让半江月哽咽,半江月还是疑心问道:“那你干嘛要把她的画像遮住,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
公子归的手不老实的撩拨,低头亲吻着半江月的耳垂:“他到底哪里比我好?”是在问半江月,还是投过问半江月说出心中想要问另一个人的问题,便不得知了。
半江月仰头承受着欢愉:“那要看哪方面了。”公子归与即墨连城各方面比较都不相上下,唯独这床笫之事,公子归的威猛她身有体会。
她不在乎后人说,十二年前她就发过誓,再也没有人可以从她身边夺过任何东西。
暗室里一片春光涟漪,又各怀鬼胎。
白韶华,呵呵,想他公子归一生自负高傲,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他的心却遗落在一副画像上。
白韶华,这不仅仅是即墨连城与公子归的战争,也是你与我半江月的战争。
一封请帖,八百里快急从南朝皇帝手里送到北朝皇帝手里,当然,帖子最先到了公子归与半江月手中。
“这新皇帝倒是比他爹聪明多了。”要说崇帝怎么会知道即墨连城的真实身份,还要拜他所赐,即墨连城能等,他可等不及了。
没想到崇帝这么不堪一击,惨败在即墨连城手中,白白浪费了他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