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拒绝吗?
赶走了狼迎来了羊,白韶华认命的拉住即墨连城的手:“你站住。”她怎么能让翩儿若儿给她抹药,即墨连城又不是不知道翩儿若儿跟她一般大小,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你弄得你负责。”
“我是说,你喂我喝粥,我自己抹药。”白韶华咬着嘴唇,他应该能够听到她的意思吧。
即墨连城一本严谨的点头:“嗯,你自己喝粥,我给你抹药。”
他竟然听懂了。
在即墨连城的注视下,白韶华一勺一勺的把粥往嘴里送,慢慢咀嚼喝的极慢,有意拖延时间,明知逃不掉,即墨连城也不去拆穿,只是手有意无意的拿起药膏,拧开来。
他不会是打算,让她一边吃一边被抹吧?想到这个可能,白韶华连勺子都丢弃到一旁,大口大口的喝完。
“喝完了就躺好。”
白韶华双手蒙住眼睛:“我还要沐浴更衣,你快些。”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即墨连城是个正人君子的呢,男的哪里有坐怀不乱的,都是在内是禽兽,在外是衣冠禽兽。
不说还好,一说白韶华觉得即墨连城的动作更加细致更加缓慢了。
“现在觉得好点了吗?”
即墨连城明明是在用很认真的语气说话,白韶华却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嗯。”即墨连城一收手,白韶华立刻拉上被子盖住。
“好了,你出去吧,叫翩儿若儿进来侍奉我就好了。”
“好,我等你。”即墨连城被白韶华逗笑,他再不走,他的华儿脸都可以着火了。
白韶华的脑袋在被子里点点头。
白韶华听到门外即墨连城对翩儿若儿吩咐了几句,翩儿若儿推门而进,备好热水倒进浴桶。
在翩儿若儿炙热的视线下,白韶华抱着被子光脚走向屏风后。
待白韶华收拾妥当,梳妆打扮赶赴宴会之时,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登基大典一过,白浩瀚举行晚宴并不是为了与百官万民同乐,而是为了与北朝在酒桌之上建立邦交,我带你去,并不想看到你惹是生非,懂我的意思了吗?”即墨连城将白韶华的位置安排在他的身旁,可哪次宴会上白韶华不是出尽风头惹尽麻烦,这次不比往次。
“我又不是小孩子。”白韶华小声嘟囔着,一接触到即墨连城的眼神,换了神情与说辞:“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这样你放心了没?”她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女儿。白韶华只敢在心里抱怨两句。
“最好你是能说到做到。”即墨连城抱着白韶华坐在他的腿上,他是做好了一生一世为她操心的准备,就算白韶华真闯了祸,他也会为她承担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