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等了半响,也不见即墨连城继续动作,她都乖顺的站着由他了,即墨连城怎么倒是傻站着一动不动了。
“你别光脱啊,倒是给我穿上啊。”
白韶华睁开眼,顺着即墨连城的视线,低头看,双手立刻捂住胸前,后退三步:“即墨连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流了。”白韶华真不知道她是该感谢即墨连城无时无刻都只是对她保持着高度的兴(性)趣,还是该感叹这世上的男子都是一个德行,胯下思考的动物。
“咳咳。”即墨连城轻咳几声移开了视线,他本意只是想让白韶华穿他身上的这件衣服,没有其他企图的。
可……即墨连城有些许难受,该死,他的身体竟然……
白韶华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在即墨连城脸上看出破绽,眼睛不自觉的往下,怎么会错过即墨连城的变化,白韶华尴尬的走向即墨连城,从即墨连城手中接过旧衣。
刚才即墨连城脱下来给她时,她就应该乖乖换上,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有心有力却不能满足的穷迫场景了。
“那个你自己处理一下,我自己穿衣服。”
即墨连城会难受吧?可是府上的人都知道她在房间里陪即墨连城吃饭,青城也在外等着送她回去,两人若是一触即发的干了那事,没一个时辰,即墨连城哪里会放过她,到时候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出去,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告诉众人,他们在里面不但吃了饭,还吃了人吗。
“处理?”即墨连城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本想放过白韶华的心,一下子被冲动占领,他苦忍着,白韶华还有心说笑,他要是真听了白韶华的话,自己处理了,这事非成为白韶华以后嘲笑他威胁他一辈子的笑柄不可。
意识到她的话激怒了即墨连城,白韶华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就往内室跑,她怎么把若娘交代的话给忘了,若娘说过,男人最忌讳最敏感的便是与那个有关的话题,尤其是可能听起来有歧义的话,更是惹火上身。
即墨连城不怒反笑的朝着白韶华逼近,待白韶华跑到前面是床榻后面是即墨连城,白韶华真想对自己说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白韶华用最快的速度把外衫披上系好:“青城应该等很久了,翩儿若儿可能也着急坏了,我该走了。”让即墨连城不去见她,他若是想念她的紧,就自会找她,以前他们哪怕是闹别扭,白韶华一气之下禁止他出入太女府,即墨连城也有的是办法见到她。
即墨连城失声笑了出来:“你忍心?”牵过白韶华的手往下拉,让白韶华亲自感受因为她而失控的身体。
这时白韶华应该毫不留情的抽回手,可白韶华的大脑显然不听使唤,硬是随着即墨连城的动作……:“即墨连城,你想干嘛。”即墨连城想干嘛,应该已经很明确了吧,白韶华反应慢半拍的问道。
“你说呢,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不动你,但是那个之外,还有很多种办法,不如我们试试。”
白韶华瞬间就听懂了即墨连城话中暗藏的深意,即墨连城的意思是要她……用手……替他……他疯啦,她不要。
“即墨连城,下次,下次我再给你……”白韶华话还没说完,即墨连城已经忘我的继续中,眼睛却是紧盯着白韶华看,那种感觉比白韶华亲自与他云水之欢时还要强烈,白韶华认命般的闭上眼,随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