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白韶华带着泪意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好,你可不能反悔,一定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梦里的她容易妥协多了,醒来后她又会把今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从她多少岁起,他就宛如一个小偷,每夜潜进白韶华的闺房之中望着她沉睡的模样、听她睡梦中的所思所想。
梦里的她无论做了多害怕的噩梦,制造出了多大的动静,天一亮,白韶华什么都会忘记,又变成无忧无虑欺霸帮弱的白韶华。
“我会记得,最好你能记得。”即墨连城宠溺一笑,他此生的温柔都留给白韶华一个人了,温柔到即墨连城都觉得又好笑又无奈。
即墨连城说的话,白韶华扭动了几下身子没有听清楚,脑袋从即墨连城怀里探出来,用嘴唇去寻找她想要触碰的地方,白韶华像个想吃糖果的孩子,胡乱亲吻着即墨连城的脸颊、鼻梁……嘴唇。
“华儿……”即墨连城的声音有了些沙哑,要不是了解白韶华的毛病,即墨连城真以为这是她的有意勾引。
即墨连城小心翼翼地推开白韶华,想要翻身下床,他怕再被白韶华抱下去,他会丧失最后的理智,他今晚过来,只是习惯了睡前看上白韶华几眼,绝没有别的企图,白韶华不在的这段时间,即墨连城每个夜晚都睡不好。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即墨连城低头看着被白韶华拉住的衣角,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华儿,你会后悔的……”即墨连城本不想在北朝惹怒白韶华的,可事与愿违,他倒是乐意至极,至于明日白韶华的反应,他此刻是顾不得了……
“嗯?”白韶华吧唧了几下嘴唇,身上有些燥热,扯掉了身上最后的遮盖,就这么一副美好到令人把持不住的画面摆在即墨连城的面前。
他忍不住了,事实上他从未忍住过。
即墨连城将白韶华压在身下,轻咬着白韶华的下颚,白韶华咯吱地笑了起来:“好痒,别闹。”
随便动了几下,即墨连城的身上就跟被人点了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动作也简单粗暴了不少,撕,扯,咬,冲……
今天不管是不是白韶华主动玩火,他又干了什么,明天都逃不了被白韶华怨恨了,既然逃不了,那就让怨恨更猛烈一些更狂野一些好了,他就当作是天堂来享用了。
白韶华抱着即墨连城咬牙承受:“即墨…连城……”
“乖,华儿,抱紧我。”
白韶华辗转反醒,迷糊中看到了一丝不挂的即墨连城在她的上方……,怎么可能,这里是北朝,即墨连城在别的宫殿,所以是梦是她太思念即墨连城了才会做出这样……的梦。
即墨连城直视着白韶华的眼睛,笑道:“专心点。”醒了也好,醒着的感觉可比睡着来的感觉舒爽刺激多了。
“嗯哼。”白韶华闷哼出声,反正是梦,她很舒服,沉沦也不错,指甲从即墨连城后背划过,一口咬上了即墨连城的肩头:“你是没吃饭还是没力气,怎么这么温柔。”半昏睡半清醒的白韶华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现在只记得,与她亲热的人是她最爱的男人,别的都暂时记不起了。
即墨连城的动作先是一顿,他虽然只有白韶华这一个女人,但是即墨连城可不觉得他在床榻间的能耐差于这南北两朝任何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