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静云瞪着他,“帮你把姑娘从山下抗上来,然后无处可去只能在这儿听你大展雄风,你解毒后又要把姑娘抗下山去,一夜无眠能不憔悴么?”
公孙瑾惊讶道,“真是辛苦谷兄了。”
而谷静云似正等着他这句话,“知道我辛苦就好,你就用一千两买我昨夜的乏累好了。”
蹲在他身边,公孙瑾一副商量的口吻,“打个折吧。”
“一千两算很便宜你了,没得打折。”谷静云突然怒火冲天朝他吼。
公孙瑾一屁股坐到地上,好意提醒,“轻声些,轻声些,你不怕把杀手招来啊!”
现在他只有一种冲动,就是杀了公孙瑾。
感觉到森冷的杀意,公孙瑾识相的远离,“好吧,一千两就一千两,我现在去找水回来吃冷包子,谷兄消消气,消消气啊!”
看着公孙瑾转身的背影,谷静云又忍不住开口,“你个孙子,迟早我要好好使唤你。”
公孙瑾回身看着谷静云,想再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别再叫他孙子了,他复姓公孙,单名瑾字,不是姓孙,名子。可见谷静云那张气得涨红的脸,他举手投降,乖乖找水去吧,不然债务又得增加了。
天一大亮,谷静云赶紧往肩上伤口上药,边上边恨公孙瑾,那副狗牙真够劲,咬得他皮开肉绽,纵然御赐伤药药效无双,这伤势起码也得好几天方能痊愈。昨夜若真抗个普通姑娘上山,只怕要死在他身下。
不多时,公孙瑾捧着用树叶裹装的泉水回来,就着冷包子吃,他直觉着连咽包子的力气都被昨夜抽空了。再看公孙瑾那孙子,一副精神奕奕,神轻气爽的脸,不时还冲他笑笑,嘴里的包子就当是咬公孙瑾一般。
“谷兄真有先见之明,记得逃出城时买包子,不然这会儿咱们就得挨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