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小气嘛,就只是让我打一下而已。”从火堆上空跃过,谷静云恨得咬牙切齿,更叹公孙瑾的武功气息流畅,只怕是陆灵儿的药已经完全罔效。
攻守间,谁也讨不了好,谁也吃不了亏。
公孙瑾突然英眉紧蹙,留下破绽。
谷静云找到机会顺势朝他后背抽过去,当她手里的树枝稳实的打到公孙瑾时,公孙瑾竟毫无躲闪的意思,更一口红血喷出浇在火堆上,惊得火堆‘吡啦’作响,随即捂着心口跪在地上。
谷静云深知自己用的力道不足以将公孙瑾打成这样,他也吓到了,过去扶住他,“公孙瑾,你怎么啦?”
公孙瑾抹了抹嘴角的血,嬉皮笑脸回话,“谷兄,你下手也太重了。”
他不想说实话,他也没有追问的权力,“什么时候了你还胡说。”
公孙瑾徒然靠在谷静云怀里,气息紊乱,声色也低了,“不妨事,睡一觉就好了。”
这一路风雨见多了,不论何时的公孙瑾也不曾如此无防备过,他摇着他,“公孙瑾,你可别死啊。”
公孙瑾眨了眨眼,莫名有些动容,“你怕我死么?”
谷静云急道,“当然怕,你死了谁还我银子啊?”
公子瑾两眼一闭,你还是让我死吧。
再一日早,公孙瑾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精神了,对于昨夜的突发意外也是闭口不提。
谷静云在上车时问了他一句,“莫不是你手拎了耗子被传上瘟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