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满了毒物的尸体或是毒草,一条毒蛇还在透明的瓮里吐着阴森森的信子,漆黑的小眼睛敌视着他,毒牙已经露出来了。
从怀里掏出在幻林采到的灵芝交给相渊,“这是你要的东西,为了它我可差点儿把命留在幻林里。”
他说得够夸张,相渊知道公孙瑾的本事,“得了,我知道你能活着出来。还有,你怎么把谷静云带到这儿来?要是暴露了,你想毁了我的心血么?”他在院子的前前后后种了那么多珍贵毒草,算是他的半条命啊!
公孙瑾坐下倒茶,宽慰道,“放心吧,我知道他这一路都有给德硕暗部留暗号,可似乎并未有人联系上他,反之他与我一样正遭人追杀。”
遭人追杀?为什么他觉得从公孙瑾嘴里说出来有那么一点儿兴致盎然的意味?“那你带他来这里是想躲避追杀么?”
公孙瑾耸耸肩,“反正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和我分开。”
“因为你和他睡了的缘故。”
公孙瑾含在嘴里的茶险些喷了出来,干笑两声,“呵呵,我还欠他银子,不敢不听啊!”
你若有心,谁能看得住你?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相渊也懒得再理会,“听说藜儿离家了,让她找到你,你体内的盅毒势必食心上肉,好在她还没找到你,你又拿到了阴阳灵芝,我再费费功夫化掉你的盅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