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就去。”
翠羽低着头出去了,相渊斜到公孙瑾望着他,道,“你有意见?”
公孙瑾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大大笑容,“完全没有。”
谷静云依然是在屋顶上,看着翠羽也沏了壶茶到他屋里后就出院离开了。
他纵身而下,进屋后喝了口热茶躺下,困意很快袭来,发觉身子很轻,就若沉在湖底,望着阳光透过水面,很静谧,很舒服。
那厢公孙瑾迈出房门,相渊提醒,“别记着埋在屋后竹林里的酒,现在一喝,适才做的准备就白忙活了。”
翠羽是个孤儿,酿酒却是天下一绝,每次来这儿有一半的原因是冲酒。边走边道,“知道啦。”
药室的方向是在左边,公孙瑾却向右边原来的屋子走去。想到他进院时说的什么‘压寨夫人’之类的话,相渊低声道:“真是胡闹。”
谷静云扣了门,窗户却半敞着,公孙瑾没费什么力就进来了。他是知道锁魂汀的效用的,这会子谷静云已完全沉睡下去。
坐在床沿上,手描绘过他细腻的颜廓,又解开他的衫襟露出素肩,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齿痕的痕迹却清晰留了下来。他的确咬得太重了,心下生出些许愧疚。
你这么谨慎,吃晚饭时还将自己的碗筷与我对换,菜也是吃得小心翼翼,怎么还是着了相渊的道呢?公孙瑾的眼中流露着些许柔色,忍不住无声发问。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顶着谷静云的名字替德硕帝卖命?
收起平日的嬉皮笑脸,公孙瑾俊逸的轮廓溢着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忍不住倾身而下,吻住她缨红的唇叶。良久不舍分开,索性上来躺到她身旁,将她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