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兄,我现在还有恙在身呢,你也不心疼?”公孙瑾不满。
谷静云眼中滑过一抹算计,“账单是得加的,路也是要赶的,等到公孙公子让在下得偿所愿还不怕没休息的时候?”
“谷公子说得的不错,公孙,你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要好好休息就在马车上去休息。”相渊想到什么说。
“怎么,你也要赶我走?”公孙瑾更不满了,“我不管,怎么也得把今天过完,明早起程。”
相渊不说话出去了,公孙瑾可怜巴巴的望着谷静云,这眼神绝对能跟狗眼神媲美,“谷兄,我站不起来了。”
会意过来公孙瑾的意思,谷静云也很乐意助人,“再加一百两。”
“你漫天要价。”
“一百五十两。”
“不要太过分。”
“二百两。”
“你还真敢开口。”
“二百五十两。”
公孙瑾一怔,咬牙道:“成交。”
与中毒不一样,盅虫是活的,在体内更具有活动性,且难以释化,更不可能逼出体外。公孙瑾与盅虫的大战结束了,也让他疲惫不堪。待谷静云将他放到床上时,他倒头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