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也被纵火,除了我被救,其他人都烧没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火毛。
光头他们几个似乎猜到了,拍了拍火毛的肩膀走开了。看他们平常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其实五个人却是义气兄弟。
再说凌射和鲍鱼被村长在酒里下了药,睡得深沉,被送到一艘渔船往城郊的方向划去。
待到黎明时分,清凉的晨风,湿润的雾气,吹拂、浸润着凌射和鲍鱼。凌射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幽深的黑洞里。他马不停蹄地走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了远处的有一丝亮光,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加快就脚步往前冲去,谁知却一脚踩空,又掉到另一个漆黑的深洞……
凌射以为自己要摔死了,却猛然惊醒坐了起来,心跳得厉害,看见船头二黑在划船,使劲推了把身旁的鲍鱼,问道:“二黑,这是到哪里了?”
“射哥,你醒了,我们快到葫芦村了。”划了一夜船的二黑答道,昨晚村长给他的命令是:使劲划,不要停!
二黑憨厚,没敢偷懒,一夜未合眼,船已经到了金城下属的边远村庄了。
“葫芦村?那不是离渔村十万八千里了?”鲍鱼被凌射狠狠踢了一脚终于醒了,醒了正好听见二黑的大话,大惊说道。
“二黑,快,调转船头,回渔村,出事了!”凌射突然很严肃。
“可是……”
“别可是了,快!”凌射着急道。二黑从未见过凌射如此严肃,不敢多说,麻利地调转了船头。
鲍鱼好像也意识到什么也来帮忙,一时无言三人齐划,虽是逆流竟比来时更快。
但虽说快,却也是到了午后才能远远望见渔村,三人初时只觉得村子所在的地方怪怪的,慢慢靠近了才发现原本的渔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冒着青烟的废墟。远远地能看见几个人影在沙滩,却不是往日繁忙的情景。
凌射的心一直跳的很快,料定出事不妙,但一直不肯相信,只当是自己多虑,但是见了眼前的情形,不得不让他接受现实。他心里一痛,怪自己逞能,害了大家。
但是凌射不知道的是,即便他不出头,这个小渔村也逃不过这场火光之灾,因为那位鬼师早早打定了注意要“降下”这一场灾难。
鲍鱼和二黑的心突然提上嗓子眼,爸妈还在吗?
船还没靠岸,三人已经急不可耐地跳下船,只见沙滩上跪坐着十几个人,女人、孩子都在哭泣,几个男的也噙着眼珠。看见凌射他们几个回来都站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依靠与希望。
鲍鱼和二黑分别飞奔向自己家的方向,不一会都哭喊着跑回来,“没了,没了,全没了……”
凌射心里一阵绞痛,对着海滩上最年长的一位男子说道:“八叔,是他们干的吗?”虽然心里清楚是谁下的毒手,但是还是要问个清楚。
八叔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是,就是鲨鱼集团的人放的火。”
隔了几秒钟又想起来说道:“那个红毛和他几个朋友救了我们。”
凌射一愣,不解那红毛为什么要救人,但是不管,暂且在心里记下。
鲍鱼和二黑都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凌射在心也一阵绞痛,他无法安慰别人,只能将鲍鱼和二黑揽进他宽大的胸怀,给他们以依靠。
片刻之后,凌射站了起来,让鲍鱼和二黑照顾好渔民们,他有事离开下。鲍鱼猜到凌射要去哪里,抹去眼泪说到:“射哥,我也要去,我要给我爸妈报仇!”
听鲍鱼这么一说,本来还在哭泣的男男女女都站了起来,恨恨地说道:“我也去!”
凌射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这群老实淳朴的渔民平时打打渔,杀杀螃蟹还可以,遇到真刀真枪你死我活怎么可能是混混的对手!
凌射压下胸口的怒火柔声说道:“各位叔叔婶婶,小弟小妹,乡亲们的仇一定要报但是不是现在,我们先去找点吃的安定下来。”
那些死里逃生的渔民不仅惊甫未定,还饿着肚子,有的还受了伤,当务之急是把他们安顿好,再说别的。
凌射带着乡亲们正要走,却见一个黑球由远及近的“滚”了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鱼翅。原来它凭着天生警惕的特性,火起时便从凌射的小洋楼里逃了出去,却也搞得灰头土脸,须毛被烧。
凌射抱起了鱼翅,怜爱地摸了摸它的头,鱼翅也配合地呜呜叫两声,像是在说你怎么才来,老子差点成烤全狗了。
凌射带着乡亲就近找了家宾馆解决了吃住问题,再给受伤的渔民巴扎了伤口,期间让二黑报了两次警,左等右等终于来了一个胖子,简单做了笔录便匆匆离开了。
其实凌射知道,报警只是履行一个合格公民的基本义务,剩下的还是靠自己,拳头不是真理,却能占据真理!
给读者的话:
“夜宵”做好了,请慢用,“好吃”请给好评,转告亲朋好友来光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