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背上站着一人,那人怒目圆瞪,面容刚毅,下巴上的胡子扎成了辫子;上身赤螺,肌肉虬结恐怖。下身关键部位用草藤围了起来。他手按在一根竖起的长杆,似乎那是螳螂的操纵杆。
他的身后跟着一群竹木蜘蛛,六条如刀如箭般的腿脚托着蜘蛛的身体,圆鼓鼓的蜘蛛头上开了一个口,黑洞洞的,似乎暗藏着杀机。每只蜘蛛背上都坐着三人,一人在控制着蜘蛛行走,另一人拿着弓箭,虎视眈眈。
“你们为何入侵我领地?还烧坏了我的机关藤?”螳螂背上那人发出威严的声音,责问道。
“射哥,他就是树王。”巴鲁对凌射小声说道。然后对着树王喊道:“树王你也太神经过敏了吧,我们只是路过,要去狐媚族,你半夜用你的机关藤来捆我们就算了,现在倒责怪起我们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巴鲁你少在这花言巧语,上次你也是说路过要去海人族,半路却是杀向我们树巢族,要不是我机关术厉害,估计都被你们灭族了!”树王根本不相信巴鲁说的话。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天这里不是我说了算。我身边这位是我们的新野人王,他想对你们树巢族做什么,他说了算。而且我相信很快你就跟会跟我一样,成为他的子民。”巴鲁故意这么说道,想快速挑起凌射和树王之间的战火。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巴鲁脸上,“我让你说话了吗?”凌射看出这巴鲁想早点拖树王下水,平衡下他被夺去野人王的心理。
“树王是吧,站那么高干嘛,我们仰着头很累啊!”谁都没想到凌射开口第一句说的是这个,“哪个…你能告诉我,你的普通话为什么讲得这么好吗?”
“你是新野人王?那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我的领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至于谁教我普通话,你没有资格知道!”树王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他们树巢部族一般不惹人,但是谁惹了他们,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我也不想惹你们,要不这样,你把你胸前那块龟甲给我,我们就不作停留,继续向前走了。”凌射说得平平淡淡,仿佛不过是路过向人家讨碗水喝。
“你…哈哈哈…你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神经有毛病,让我把树王甲给你,那岂不是要我把树巢野人王的位置让位给你了?你也太不把我们树巢族放在眼里了。我们不主动惹人,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们好惹……”树王听说要交出他的树王甲就像听到一个笑话。
“等等,请问脑子有问题和神经有毛病有什么区别?”凌射打断了他的话。
树王一愣,想想好像真没有什么区别,但也不去管他,神情一肃道:“给你们十个数的时间撤离,否者我坐下的螳螂双刀王就不客气了!”
“火气还挺大,你就不怕玛丽把你的螳螂给拆了吗?”似乎是为了配合凌射,玛丽适时一声仰天长啸,挑衅的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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