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回来了。”九天从学校回来之后就火急火燎的冲回22层,砰地一声把门踢开,直奔W的卧室,虽然他也知道除了林幕旋允许的人谁都上不了22层,但是W的本事绝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女人偷偷带进来的。以前小不懂得那些女人和爹地在干什么,等到自己稍微懂得的时候却被W送到了仓颉那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自己回来了,绝对不能让那些女人在得逞了。
“咦?师傅!”九天怒气冲冲的闯进去没有看到W,却看到在窗子边付手而站的正是人称神仙公子的仓颉。那个男子一身白衣,早在九天破门而入的时候转过头来,俊雅的容颜染上了淡淡的笑容。九天看着那个和煦的笑容也有些晃神,哎,自己的师傅还真是个蓝颜祸水。回想起来那些评价自己师傅的词语,什么丰神俊朗,温文尔雅,温润如玉,九天就忍不住咧嘴,只有他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出尘不染的男人手段是多么的恐怖。
“过来。”仓颉淡笑着朝九天招招手,九天磨磨蹭蹭的上前,撇到仓颉微皱的眉头,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他身边,抬头,挺胸,收腹。
“长高了一点。”九天头上冒出了冷汗,师傅你当真不会和人亲近吗?有些人他不动不说话也能给人带来无形的压力,而仓颉还多了一点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看到他就会让人自行惭愧的本事,所以说人太优秀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曲高和寡么。
“师傅,我爹地呢?”九天还是不放心自己的花心大少。
“哦,浴室。”仓颉依旧淡淡的回答,在九天的印象里他就没见到仓颉什么时候不淡过,一举一动都带着出尘的优雅,哎,九天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也自行惭愧去了。
“浴室?”这下九天从仓颉依旧平淡的脸上看出了点狡黠的意思,赶紧往浴室跑。砰的一下撞开门,看到自己的亲亲老爹嘴里塞着布条,赤身裸体的被五花大绑丢在了满是水的浴池里。妈妈咪呀,为什么水里还飘着冰块?再看W面色发青,嘴唇发紫,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样子,九天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有点小心疼。
“爹地,你这是又犯什么忌讳了?”九天给W抽出来嘴里的布条,仔细看了一眼,咦?这不是爹地昨天穿的衣服吗?oh!mygod!爹地你又撞刀口上了。
“门,门,门后,后面。”W话都说不利落了,呆愣愣的看着刚刚被九天踢开的门,一脸的纠结,还有不忍。九天还没走到门边就有一个不好的感觉,该不会是?打开门的一瞬间,小脸红黑蓝绿各色换过,一个头发凌乱,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的女人被两根棍子架在墙角和门之间,这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仓颉下了药的,此时被门撞得鼻青脸肿,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这位大婶我不是故意的,是师傅太奸诈了么。仓颉这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一直教导九天不能用脚开门,可是九天一直没记住,现在么,看着这位大婶比鬼还恐怖的模样,暗暗发誓以后开门也要像师傅那样温柔。
等九天打电话来人把大婶带走,W穿好衣服,九天在仓颉目光的逼迫下做到他身边,把脸色撒白拥着被子还哆哆嗦嗦的W留在对面的沙发上。仓颉依旧淡淡的微笑,淡淡的喝茶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留女人过夜了。”W看着九天怀里的三个热水袋眼睛里冒着精光,谁能想到呼风唤雨的老大有一天也能窘迫成这个样子,若是被他的手下看到恐怕都会仰天长啸,报应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