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有些人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只怕是心里早就嫉妒的要死了吧?”
上官盈听了,冲着倪晴曦的方向说。
“上官盈,你说谁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
“谁过来与我搭话,我就在说谁。”上官盈冲倪晴曦翻了翻白眼。
“哼,我不和你这种对诗词一窍不通的人计较。”
上官盈不喜爱谈诗做词,喜欢研究武功,但武功也只有三脚猫的功夫。
要不然怎么能被云挽月轻易弄的手臂脱臼?
“那也比你这个装腔作势,自命清高的伪才女强。”
云挽月在一旁不自觉的笑出声来,这概括真是精辟,说呢就是倪晴曦嘛。
这个上官盈和她一样,都能气死人不偿命。
“云挽月你笑什么?”
“你管我,我愿意笑。”云挽月看都没看倪晴曦。
“对了,倪晴曦,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你是不是应该给挽月公主行礼啊。”上官盈说。
“对,这我倒是忘了,倪小姐是该给本公主行礼的。”
上回太后寿宴时倪晴曦坑她的事她还没找倪晴曦算账,这倪晴曦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凭什么?你就是一个因为要去和亲而封的假公主,我凭什么要给一个假公主行礼?”
倪晴曦心高气傲,立即反驳道。
“就凭这个。”云挽月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明黄色的圣旨来。
“圣旨面前,还不下跪?”
当个公主其实也很不错,可以利用权势教训那些看不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