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挺挺地躺了一会,小腹和私密处麻麻辣辣地疼着,缓过气后,我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发现纸巾上都沾着血,看来是撕裂了。
我清楚自己应该走人了,起身要找衣服,屋子那有我的衣服啊!我想刚才吹凉的时候,就把衣服放在篮子上。我透过磨砂玻璃模糊地看到他已经在擦拭身子,就坐在席梦思上等着。不久他就出来了,换上米黄色的真丝睡衣。看到我光着身子,他不屑地问我还想要。
我吓得嘴巴都在哆嗦,说话也不利索结结巴巴向解释,我衣服在里面!
他从柜子里拿着一叠钱扔给我对我说“穿了衣服,就给我滚!”
我急忙乖乖地点头,闪身往浴室走去。身子还是在发抖。手根本不听指挥,好几次才系上bra的扣子。等我出来时,霸王已经不再,看来这里就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行宫。
屋子空空的,我也不敢得再呆下去,把钱转进包包里,飞快走出来。
等出了小白楼房,我才发现这里偏僻得很,压根就没有什么出租车。除了周围几处房子的灯光,黑漆漆一片。说不怕,那真是高看我。拿起手机,我就打电话给陈桑,让她赶紧拉接我。
我也不敢得到处乱走,就蹲在小白楼的房前的路灯上,胆战心惊地等着陈桑过来。
我又惊又怕,就从包里拿出霸王给的一叠钱,那钱堆对折用一根橡皮筋扎起来的。我清楚一扎就是一万,还是认真地数红钞,一遍又一遍,那样我才感到心安。现在就仅有钱能给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