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这些话是从陆以舒的口中说出来,我脑子犹记得三个月前的陆以舒,她腼腆地喊着我小温姐。我握住陆以舒的手说,阿舒别管你弟弟了,你还有机会走出去,你是一个大学生。
陆以舒哭了,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她说自己也清楚弟弟是医不好了,可狠不下心。爸被捉进去,他才十岁,明明还是一个小孩子,就像是小大人什么事都做。读高中时,星期日才能放假。每次出校门就能看到个子小小弟弟开着电动车来载自己。
陆以舒拉住我的手,她问我,你说他那么乖,那么听话,为什么就得了癌症?医生说他可能挨不到十八岁!
我没有再劝陆以舒,我告诉陆以舒过段时间,自己要走了。我想在陈桑的手底下做满三年吧!陆以舒笑着说好啊!
陆以舒的电话响起,她接电话的语气都变得格外柔和,她告诉我世修来接她了,我把她送到出门。
在陆以舒要走时,我喊住她。我说阿舒,跟着那些人不会有什么将来的,别傻乎乎地一头栽进去。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那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娶小姐。
陆以舒笑着对我说,她不会忘记自己当过坐台小姐,更何况是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