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接受他给的一百万后,我认为自己和宋牧之的关系就彻彻底底划清。当接到他电话时,我是惊讶的,就连心跳也快了一个节奏。
但我听到声音时,我明白他为什么打给我了。他是喝醉了,还不是一般的醉,几乎是神志不清,不然向来理智的他怎么会在电话里向我抱怨他讨厌官场上的应酬,他讨厌官官相护。他还说他想见我了。
听到他那句话,我的心软下来,我提醒他喝醉了,他不服气地喊着自己没有醉,他说不如你考我三位数加法。那是我和他热恋期间玩的游戏,那时我们年轻气盛,根本不懂得谦让一个人,坚持着自己的观点,矛盾不可避免。
宋牧之觉得两个人僵着不是办法,他提出解决的办法,两个人都向对方提出三位数加法,谁在最短的时间内正确解出,那输的人必须无理由服从赢的一方。
我记得自己总是赢的,不过现在以我现在的智商连二位数加法都得用计算器,如今我和他的身份是巨大的讽刺,我在新闻上看到少些有关他的报道,上面都少不了年轻有为四个字。
我问他你未婚妻呢!他口气很冲朝着我吼别提她,我就不再提及文慧。我说宋牧之明天你肯定就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事,他语气严肃告诉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忘记。我不知道他是指什么,也不想去弄明白。
我告诉他自己有事,也不等他回话,我就慌张地挂了电话。我清楚自己早就不爱宋牧之,也不懂得什么叫**了。可每碰到他,我总会想起曾经美好的自己,那道伤疤又会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