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舌头的人都清楚那个滋味特别不好受,我疼得泪花都来了,舌尖已经出血,我觉得他就是变态,十足的变态。霸王咬回来,脸色不再那么糟糕,他问我站那么远干嘛!他伸手把我拉到他胸膛前,两个人站在花洒下。我们靠得很近,几乎都是黏在一起。
我清楚他的身体反应,只是此刻,我没有什么兴致,转过身跑到他的背后,避开他直勾勾盯着我身体的眼睛,假装认真地帮他擦后背。
可霸王这种人做事情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想做就做,根本就不会顾及什么。他捞住我腰就把我推在洗刷台上,前面有一个圆形的镜子,他让我看着镜子,背对着他,就从后面进来。
那里干涩得很,我疼得握紧流水台的边沿,他头埋在我的脖颈,我和他都看向镜子里纠缠的两个人,他问我有没有想他。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我不太清楚,在夜总会的日子,总是过得浑浑噩噩。
在这个时候,我们正在办着事,能说不吗?我点点头。他沿着我的脖颈不重不轻地吻着,那种感觉就像是别人用一根羽毛挠着脚心,痒得难受。
我和他做的次数不少,不过这种亲密行为还是第一次,我躲闪着,甚至哀求他不要碰,浑身都难受。霸王要是听得进我的话,那就不是他了,他非但不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