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我身上,他怎么都有一百五十多斤吧!我胸口憋得难受,呼吸特别困难,说话也是费劲。
我难受死了,真的不想保持这种姿势陪着他聊天,我皱着眉喘着气,不情不愿把自己家里的住处告诉他,就算是我不告诉他,他只要一个电话也能查到清楚,当然了,我不认为霸王真的想知道我家的住处,他不过就是闲着没事干,找个人陪着自己聊聊天而已。
霸王明知道我难受,他故意身子俯下,压得我更加紧,他问我回到家里要干什么,嫁人,生孩子?他左手有意无意玩着我头发,他说你就不怕你老公知道你在夜总会当三陪?
老娘现在有钱,那里需要靠男人过日子,就像是可可说的那样,男人拿着我的钱在外面养女人呢!至于孩子,实在不行我就给钱叫人帮我多生几个,反正那些偏远的山村的妇女,依然有人生孩子卖呢!我人有些封建,我也担心自己老了,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现在国内的养老院太不靠谱,有虐待老人,有喂安眠药的。
霸王眼睛特别毒辣,他伏在我的脖颈对我说,你娃要是知道自己老妈当鸡,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
霸王的话就像是一根针扎进我的胸口,那个疼啊!我自己就是在畸形的家庭长大,怎么会不清楚孩子想要在正常的家庭里长大,老是孩子知道我当过鸡,恐怕孩子一辈子都有阴影。
霸王瞧着我难受就笑了,他满意地捏着我的脸颊,他告诉我,从良不是你想从良就能从良,小姐就是小姐,就算是你不干了,都不能抹去你是小姐的事实。
他的话犀利毒辣,可是他的话那么现实,他就是来看我笑话的,见我难受,他就痛快。
我对新生活充满着憧憬,在我的眼里全部都好的,而霸王剥开肤浅的外衣,揭露最残酷的现实。
村里有不少人都来深圳打工,我也碰上几个,她们肯定都知道我在夜总会当小姐,恐怕村里也不少人知道吧!我不得不去考虑残酷的现实。如果我不会家乡,我又能去那里,虽然家乡有很多不好的人和事,可比较是我长大的地方,也是让我有归根的感觉,我觉得安全。
霸王满意地起身,他摸着我的脑袋就像是对一只哈巴狗,他叫我上去洗澡。
我人有些傻乎乎的,站在浴室里一动不动,霸王开始催促,我才脱掉衣服冲一下身子,就匆匆忙忙出来。
霸王今晚的兴致不错,吻着我的脖子,胸,但我整个人都愣愣的,提不起一点兴趣。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我本来以为的晴天被一片乌云盖住,我看不到一点希望。我变得有些心浮气躁,霸王又是压在我身上,我更加不舒服,恨不得立刻摆脱霸王,我不想做,一点都不想。
他再次欺身上来,我不知那根筋不对,用力地推开霸王,他毫无准备被推倒在地面上。我从床上蹦起来,飞快下床。霸王从后面用力拉住我头发,把我压在衣柜上,他问我发什么神经,我摇着头告诉他不想做,告诉他自己不在夜总会上班了,早就不当小姐了。
他根本就不听我说话,就从后面进来,他狠狠地干我,毫无感情,毫无怜惜,就如同他第一次操我那般。
我流泪了,我讨厌霸王,非常讨厌,他把我关于未来的幻想都破灭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我是一个小姐,那怕我不做了,我还是小姐。
霸王根本就不管我愿不愿意,不理我配不配合,他把我扔在床上继续着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直到他得到满足才放开我,他边抽烟边看着我,他对我说,陆小温,你算聪明的,也算是幸运,你的朋友可没有你那么好命。你还是劝一劝你朋友,大家出来玩的,玩一玩就行了,别把自己陷得太深,不然到时候走不出来,恐怕又得找罪受。
他的语气轻浮带着平时的不屑。我转脸看着霸王,他脸色淡漠。我清楚他口中所谓的朋友就是陆以舒,他说陆以舒和世修是玩一玩,他这种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感情,也不会什么是爱人,当然摆出自己的高姿态。
后来我才明白霸王这种人算是好的,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他就是出来玩的,不动真感情,最可怕的就是那些人以爱为理由进行一场又一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