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大点,看见形形色色的人在我家里走动,我开始用研判的目光审读客人,分析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权利是十岁那年,我随着爸爸去阅军。当然了,我只是站在角落里。
我看着那些带着风尘的刚毅面孔,血液似乎就在沸腾。当他们一致朝着台上的父亲敬礼时,我觉得父亲就是天神般存在。我幻想着自己有天也能站在父亲的位置,我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骨子里涌动的兴奋。
后来老头子告诉我,那是权利的**,他说我身上就留着李家的血液,注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同样也注定对权利的强烈渴望。
我不是老头子唯一的孩子,相反得是他有三个女儿。说老实话老头子是骨子残酷的人,大姐成为他第一个联姻的棋子,当时大姐和大学同学爱得正浓,不分你我。他一句话就让大姐出嫁,大姐要死要活闹了好一阵子。老头子就随便找个理由,把那个可怜的文弱青年扔进监狱里,以此来威胁大姐。
大姐嫁人的当晚,也声称要和老头子断绝父女关系,但老头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二姐是个精明的女人,见证大姐的悲剧,她的目光只在有钱有势的男人身上逗留,最后她嫁给了一个法国大官员的儿子,也算是为老头子的后援做出贡献。不过她的结局并不是很好,法国男人一生都在追求浪漫,二姐和姐夫是相爱结婚的,但他们之间的爱情维持不到一年,就被习俗,利益搅碎了,变得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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