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俊颜上,依旧满是调笑的表情,只是眼神忽然变得很幽深。
“行了,别喝了,喝多了,晚上全尿床!”
芈闲鹤忽然打了个哈哈,主动提议道:“咱们玩杀人游戏吧?”
这一群狗崽子们,哪能听不出太子爷的话里有话,赶紧出声附和。
只有步莲华,半阖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眼看都要睡过去了。
她这副毫无设防的样子,看得芈闲鹤这个气啊,步莲华,老子非要毁了你的新婚之夜不可!
若非亲身经历,还真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体力,差了这么多。
步莲华轻喘,片刻后,她暗道遭了,无他,只因为酒气上涌,连带着,连体内深处的欲念都被勾弄出来。
双手止不住的颤抖,酒壮怂人胆,她仰起头,抱住芈闲鹤的脊背,犹豫了一秒,吻上他的耳后,抚摸着他短短的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人都已经走了。
闭上眼,这就是自己照顾了多年的孩子么,优秀也疏离,傲气也自负。
她轻轻唤他,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呢喃如唱歌。
一丁点儿火星,此刻也能燎原。
芈闲鹤反身抱住她,回吻过来,她轻柔,他则极凶猛如兽,眼角眉心都不放过,嘴唇火
辣辣,烫得她几欲泪流,整个人燃起熊熊火焰。
“莲儿……”
他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断裂开。
这个时候推开,说不要,是不是装逼到一定境界了?!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步莲华不做,喝高了的步莲华更不会做。
女人的小手往下摸,轻而易举地寻到目标,揉搓按捏,隔着裤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脉动和热度。
“呃!”
步莲华打了个酒嗝儿,头在芈闲鹤胸口蹭了蹭,小手上动作不停,忽地想起什么,嘟囔了一句“今儿我结婚呢……”
不说还好,一说,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继而将她拥得更紧。
“宝贝儿,这就给你洞房花烛……”
他是清醒的,嘴里调笑着,猛地翻身,两个人换了位置,她上他下。
虽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第一次给出去了,男人并不是在意那层膜,只是更想自己爱的女人还没被其他男人发掘过。
说穿了,他想自己开发,自己探索,自己调
教,享受这个女人从羞涩懵懂到风情尽显的过程。
步莲华的双腿跨坐在芈闲鹤腰际,暧
昧不清的姿势令她有些出自本性的恐惧。
毕竟只有那么一次放纵,记忆里都是些撕裂和汗湿,她从不知道男人居然可以在那个时候那样狂
野。
芈闲鹤眼神一暗,覆盖住她的手。
她极生涩,看得倒是多,有时候陪着芈闲鹤出去玩,男男女女喝多了,掀起裙子在沙发上就做起来,一回生两回熟,她不是没见识过。
只是轮到自己,这就脸红耳热了。
步莲华随意动作着,苦的是芈闲鹤,这丫的装大发了,一装就是这些年,如今可容易尝到些甜头儿,没料想是甜蜜的痛苦。
她太慢了,节奏又乱糟糟,每次感觉刚要上来,一慢,感觉立刻飞了,整个身子就跟过电似的,电流却不稳,时断时续。
“你别动了!”
他艰难出声,一把捂住她的小拳头,咬牙切齿,看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
说罢,他不由分说,撩起她的裙底,也不管两个人衣衫还是完好的,自顾自地找到地方。
“唔!”
突如其来的胀痛感,令步莲华失声尖叫,虽然有准备,不管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可依旧是惊讶。
全身无力,她软绵绵地压下来,两具身体贴合在一处。
“喂!你怎么笨笨的……”
动情处,步莲华咬着牙根,闷闷地抱怨。
也别怪她,起点决定高度,想当夜,郁骥那半老家伙可是拼了老命侍候她,三十多岁不是白混的,性
爱经验当然比芈闲鹤足上几倍。
“闭嘴……”
芈闲鹤涨红了脸,腰上用力,不停地吻着步莲华的耳垂,不时轻咬一口,忍耐着,也等待着。
话虽如此,可是步莲华闭上眼,那种酸慰感还是不断从密合的地方传来,先是痛,后是麻,最后是痒,叫人不想要了,也更想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