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莲华“哼”了一声,把头再次转过去,冷静道:“大不了我就被你们搞死,但是你要是敢把你那东西往我嘴里放,我肯定咬下来,不信你就试试!”
小六手里还握着自己那东西,闻言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而旁边那几个跃跃欲试的,似乎也被吓到,谁也不敢先上。
“怎么了?”
之前那个说话的男人,原本在洗手间里冲凉,一出来,愣了,没想到这几个人动作倒快,全脱了,就是谁也不干“正事儿”。
“五哥,这妞儿,有点儿不一般啊……”
小六讪讪地开口,腿间的家伙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就是不敢真的往步莲华嘴里插。
被叫做“五哥”的男人,皱着眉走到窗户边,看到楼下的车还停着,好半天没讲话,忽然伸手把窗帘都拉上,然后转过头来,低吼了一嗓子道:“给老子把衣服都穿上!”
几个人都搞不懂,五哥又重复了一遍,率先把衣服套上,坐在一边。
他们对望了一眼,谁也不敢多废话,赶紧又把衣服裤子穿好。
步莲华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在床上躺了没几分钟,就听见楼下一声巨响!
五哥赶紧站起来,走到窗前,只看见一片火光,他摸摸额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道:“幸亏没犯大错儿啊!”
有人说,已婚夫妻,尤其是感情甚笃的夫妻绝对会心有灵犀,甚至连长相都会越来越相似,更遑论口味啊,生活习惯之类的,这一点,云翳以前是不信的。
作为一名生长在中国官员家庭的孩子,他自小接受的就是唯物主义教育,牛鬼蛇神的东西一概不碰,从不语怪力乱神。
但是今天他确实烦躁了,从下午开始,好像心里被催着什么事情一样。
中午和步莲华一起匆匆吃了顿午饭,她就去录制一个什么专访,问了几句,她赶时间,他便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早点回家。
然后他就一直不舒服,在公司里什么都做不下去,索性去幼儿园接一一回家,顺便买了菜。
左等右等,老婆大人还没回来,打了电话,不通,给下午陪着一起去的助理打电话,还是不通。
眼皮猛跳,云翳坐不住了,云一一也跟着大哭起来。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结婚钻戒?步莲华一再在电话里提这个,云翳直觉里意识到,她在暗示自己什么,可是就是不明白,然后,电话挂断了。
他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手里是两个人结婚时的对戒,因为太醒目,两个人谁也没戴,干脆放在珠宝箱里,平时戴的是一对很简洁的戒指。
他忽地想明白了什么,赶紧打电话,然后,将一一交给阿姨,自己开上车就走。
他们买戒指时,旁边根本没有其他的柜台,只有一个巨大的玻璃橱窗,里面展出的是去年珠宝设计大赛里获得冠军的一款女士钻戒!
查出来这戒指是谁买的,就好办了!
“是步小姐吧?”
那个一直沉默的五哥说话了,在众人的惊讶眼神中,大家的眼神在他和床上的女人间一直游移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步莲华也懵了,怎么回事,不是关晴雪找的人,来糟蹋自己么,现在前倨后恭的做什么?
她眨眨眼,反问道:“你是谁?”
五哥看看她,叫手下们依次出去,在走廊里等着,以示“清白”,表明自己啥也没干。
“你当年跟着芈少爷出去玩,还是我们老大接待的,当时我资历还浅,就远远看着,结果有一回我帮你开车门,你还仰起脸,跟我说了声‘谢谢’。”
他说的时候,表情很认真,也很敬重,走过来给她解开手上脚上的绳子。
步莲华哪里还记得这几年前的一桩小事儿,然而就是这小事儿救了自己,赶紧咧嘴一笑,感叹道:“您记性真好……”
说话间,楼下的火光越来越大,还发出“噼里啪啦”的炸裂声,就听见一个男人疯了似的声音在喊:“她要是有事,我把你剐三千刀,少一刀我跟你的姓!”
五哥也苦笑,一努嘴道:“敢情这位是来找您的吧?”
话音刚落,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步莲华微闭上眼,哎呀,折腾了大半天,困了。
他想掐死她,然而弯下身,将她抱起的动作无比轻柔。
下楼的时候,他将头埋在她肩窝,朦胧中,步莲华似乎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滑过,然而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无比的疲倦,她轻哼了几声,没睁开眼。
“我还没死呢,一根头发都没掉,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着一屋子的精密仪器,步莲华傻眼了,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睡了一觉而已,醒来就要接受全身检查。
房间很大,只是此刻站满了人——
有医生还有护士,还有自己招惹的几个男人,一二三四五,都够上山打老虎了!
抓抓头发,她要疯了,眼看着一条手臂被橡胶带绑起来,量血压的量血压,听心音的听心音,一边还有护士推着针头,看架势是要抽血化验。
她可是晕针晕血,一见针头过来,吓得立即不敢说话了,脖子一扭,空着的手抓过一个男人,就把头深深地埋起来。
“胆子怎么这么小,就在家里人面前能耐。”
“哼,叫她长个教训,以后还要不要到处瞎跑了!”
“别说了,她看见血害怕,生孩子那阵儿差点没吓死。”
“好好检查,看看有没有事。”
“我想想怎么收拾那个婊
子!”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难得地达成了共识:以后严格限制某人的自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