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督买粮草?”在府邸之中陶商也是愣了一下,刘备气急攻心,昏死了过去,他陶商也是激动,再加上和曹操对决的压力之下,突然解压也是一前一后昏了过去。
只不过刘备更像是昏死受罪,而他陶商却是睡着了。
现在终于醒来了,一醒来就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张闾猛地点头啊,脸上全都是兴奋的神色,都督粮草啊,这整个徐州即便被打下了一半了,这么一个职位那也是油水大大地,以前都是官商糜竺糜家,现在落到了大公子的身上,大公子吃肉,他这个边上的头号走狗,怎么说也能够喝汤啊
“是啊,是啊,大公子,不会错的,此般正是曹宏将军前来通报的!”
“曹宏!”陶商想了一会,那必然是不假了,曹宏不是曹洪,此人是陶谦身边的亲卫营统帅,一般负责陶谦的安危,他竟然能够亲自来通报,必然是真的消息。
“不行!”陶商摇了摇头,他起了身子“定要父亲收回成命!”陶商就准备起身。
“别啊!大公子,这么大的一个买卖,那油水十足啊,只要我们贪上一点,足够我们吃喝玩乐了!”张闾在边上对着陶商留着口水,傻笑道。
这张闾也是一个奇葩,在陶商这个未来徐州之主的面上,竟然要贪这个徐州的基业。
陶商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不过想着自己就这么一条走狗,还是留着吧,没好气的说道“你懂算账?”
“不懂!”
“你懂点清粮草?”
“不懂!”
“那你懂粮草分配?”
张闾还是摇了摇头。
”滚!“陶商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尼玛你什么都不懂,你还说个屁啊,被人家卖了都不知道。
张闾,摸着自己的屁股,一股哀怨的看着陶商“大公子,我们不懂,但是有人懂啊!”
“有人懂?”陶商疑惑的看着边上的张闾。
彭城陈家府邸门外,陈登与他的父亲陈元龙正在对弈之中。
棋盘之上,双方的实力纵横交错,黑白子,在相互厮杀着。好不热闹,即便是一个门外汉,却也能够被棋盘所吸引。
陈登陈元龙手中拿着的便是白子,白子更像是一条巨龙纵横捭阖,正张开他的大嘴朝着那边的黑子吞噬而去。
而陈圭的黑子,却又像一个持盾之人,稳重老成,虽然落于下风,却是步步为营,让陈登的大龙无从下口。
陈登突然落下一子,陈圭也跟着下了出去。
“登儿,为人处事者,不管公事,私事,当稳重为好,切不可轻举妄动!你要知道你的身后是陈家!”说着陈??跟着落下一子,这一子,直接斩断了陈登的半条大龙,一下子去掉了陈登数十子。
原来这早便是陈圭布下的局,他稳扎稳打,为的就是陈登主动出手,再分而诱之,等着陈登上钩了,再直接断其大龙,可谓是老成谋国。
陈登的半条大龙被屠掉了,可是陈登却也是丝毫不慌,反而另辟蹊径,在边路之上似乎也打开了局面。
“父亲!稳重虽好,然则却无千年无事世家,各不得罪,却又不知已经各都得罪!”陈登像是在回应陈圭的话语一般。
“本处乱世,如何能够稳重呢!”
“那你可知,一子错,可能错全局?”陈圭有了一丝的愠色。
“若是当年陈家如此想,现今,不过一田舍郎。”陈登也是有点争锋相对的意思了。
“你!”陈圭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般言语,他们陈家不是别处,正是大汉开国功臣之一的陈平陈曲逆。
本为穷人家子弟,却好读书有大志,先后在魏王咎,项羽以及刘邦处围观参加楚汉战争和平定异姓王侯叛乱(见异姓诸侯王)诸役,成为汉高祖刘邦的重要谋士。刘邦困守荥阳时,陈平建议捐金数万斤,离间项羽群臣,使项羽的重要谋士范增忧愤病死,又建议刘邦伪游云梦,逮捕韩信。
最后更是高居大汉丞相之位,此人可算是得罪的人不少啊。
不过也正是此人,抓住了刘邦的心,一心相助刘邦,让他一个田舍郎,硬生生的坐在了天子堂。
还传下了这数百年的基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