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上楼了。”柳婳说完,对着凌风一礼,尽自走了。
虽然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但看徒弟阴郁的表情,凌风也知道刚进来的客人,并不是那么受她欢迎的。
柳中正却满脸欣喜,将来人迎到自己边上坐着,热情地攀谈起来。
凌风恶意地猜想,这小子不会是柳老头的“二|奶”吧?
没办法,他们两个现在勾肩搭背的样子,不得不让本来心里就邪恶加三级的某人怀疑。
来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戴副金边眼镜,长得不帅但也不难看,比较吸引人的是他的声音,很有磁性。
用凌风的话讲叫“骚包”,当然这带有点嫉妒的成分。
可能是第一次受到柳老头如此规格的对待,来人很是受宠若惊,但过后又马上冷静下来。
小心翼翼地应付着他的问答,只有眼睛偶尔扫过一边的凌风时,才会出现稍微的警惕之色。
凌风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按说两个人默不相识,他没理由这样戒备自己。
突然想起柳老头说过的,有很多乖徒弟的追求者,难道他就是其中之一?这么说来,他也算是自己的“情敌”了?
……
柳中正和金边眼镜的青年聊得很投入,以前还不觉得这家伙怎么样,可是今天有了某个参照物,两相一较之下自然是前者胜过后者良多。
虽然还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至少要选女婿的话他决不会看上旁边那个不知礼貌为何物的小子。
凌老大被当作透明人给忽视了,不过他也乐得清闲,反正和柳老头对不上眼,自顾地打开客厅的电视看起来。
练君剑小心翼翼地应答着,心里的兴奋无以复加,长久以来的努力终于得到了肯定。
城长这次对他如此熟络,让他以为那件“事”就要成了。
只要这“事”一定下来,几乎可以确保以后的仕途一帆风顺。
虽然不清楚边上那小子与城长什么关系,但看城长光与自己聊天,而冷落了他就知道定是被城长所不喜的人。
不过能在城长家这么大大咧咧,犹如在自己家一般随便行动的,应该跟城长的关系非浅。
或者说他的长辈,与城长是好友亲戚之类,想到这里,练君剑心里自嘲,自己不也是凭着家里那位,与城长是高中同窗的名头,才爬上如今这不高但也不低的职位的吗?
26岁的民政局副局长,说出去也足以自夸了,假如与城长攀上那一层关系,估计不用多久“副”字就可以去掉了。
由于这几天陪着赵小妞看狗血剧看多了,凌风的欣赏风格也有所改变,现在反倒觉得这些爱的死去活来的泡沫剧,也不是一无是处。
起码里面的某些情话还是值得学习的,这可是哄小妞上床的不二法门。
所以,只要电视上有播出这类节目,凌风还是不会错过的,将之列为小电影之下第二必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