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傲伦就像也不急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目光突然一低,正看在她的腿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她的腿发抖,单手撑在方向盘上,头靠在手臂上笑。
他许是运动得很多,这样的资质刚好能露出颈肩部的肌肉线条,与手臂构成一道完美的弧线。陆茵莫名地吐了口口水,站在那里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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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傲伦大约是笑够了,直起身子,却还是斜倚在车座上,双臂交叠在方向盘上,朝着陆茵道:“你要等到几时才上来?”
他的样子,陆茵突然觉得,好像记忆里的某个人。抿着嘴地去想,脑子里灵光一闪,拼尽了全力,而后就短了路,脱口而出道:“你好像我以前在学校时班上最坏的男生!”
话音落了三秒之内两人是面面相觑,而后一同爆发出大笑。陆茵大约今晚犯的错误也太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怕再多一件,干脆也不必憋着藏着,想起自己今天的傻事,笑得险些岔了气。
梁傲伦一面替她拍背一面道:“这就算坏了?”
陆茵就在这样欢乐祥和的气氛中上了车,正襟危坐之后连忙报上了自己的地址。
梁傲伦听后不置可否,总之没有响应。陆茵悄悄从前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开车的神情十分专注,眉心微微地紧蹙,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在城市夜间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烟火色,很真实,没有刚才在酒会上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所以说,外貌协会是害人的,陆茵一路都在偷瞄梁傲伦,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发觉梁傲伦正看着自己——啊!老板不会以为自己想赖在车上吧?
颍川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