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成为大燕历史最悠文的八卦,据说年后仍然在传颂。但当时,裕王慕容恪知道这个消息差点崩溃。
他的老婆跟他在地位上平起平座,他不介意。可是王对王到底去谁的封地?照理,都是不能离开自己的地方的,可北元都和熙海一个在北,一个在东。最重要的,王与王之间要怎么成亲?他最怕的是小玉可能不要他了!以前他的身份地位比她高出天,她还是个小家丁时就不在乎这些,现在她成了王,史上第一的女子王候,还会看得上他吗?
于是这天半夜,困兽一样的慕容恪闯进了久思院中,石中玉的卧房。
石中玉料到他会来,早打了左左和右右跟大寒小寒睡到厢房里去。慕容恪像以前一样崩断门闩,却出石中玉没有睡,而是坐在镜台前梳妆。
她的头很长了,丰厚柔美,不是很黑,但相当有光泽,从后面看去,恨不能让人握在手里,绕在指尖。镜中,她的脸甜美异常,眼睛中饱含着yòu人的味道。
& {}看着她的模样,慕容恪忽然忘径自己来时的焦躁不安,而是沉醉于她的风情,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风情。
“你来了?”她转过身。
慕容恪呆了,听到自己的心咚的出一声响,似乎被重锤了一下。
她穿的是什么?为什么笑得那么魅huò?让他深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
薄如蝉翼轻纱随意搭在她的身上,里面里面没有肚兜,而是奇奇怪怪的红sè下面也不是亵kù,而是很短很短的其实就是现代的内衣和丁字kù,石中玉几年来苦练缝纫本领,经过无数次失败,才仿造出来的。她一直压箱底,好不容易和慕容恪都回到太府都,终于派上了用场。
慕容恪可能是来质问的,但此时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目的,而石中玉、
却是故意如此。那天两人的火热被左左右右打断,却让石中玉茅塞顿开。
暂时不能放过他,还要为难他,让他过三关都没关系,好歹也要给他点爱的表示,让他有希望嘛。不然,弦绷得太紧,断了就不好了。
再说,在关系确立前也可以谈谈情,说说爱。
就…shì寝。
那些男xìng王候在没找到真爱之前,不也有shì寝的人吗?慕容恪在她之前也不是处男了。
那么,就让慕容恪被她反shì寝。
她轻轻走过去,站在身子僵住的慕容恪面前,然后,轻轻环住他的腰,把脸在他的xiōng膛上。她听到他的心跳如擂,似乎要冲破xiōng口,她还听到他细细的抽气声。
她拉下他的头,wěn他,只轻轻触碰,然后快速离开,就像品尝一个特别热、特别冷、或者特别辣的美味,很想吃下,却又不敢,只得试探。她知道他身上哪里最敏感,她知道他如何最动他的情,于是那liáo拨就格外令人热血沸腾。
开始时,慕容恪还拼命想保持着一点冷静。他不是只想要她的身体,他要她的一切,她的一辈子。本来,他是想来和她好好谈谈,看要怎么做,才能够和她在一起,把那颗心踏踏实实的放进肚子里。
不过,他的定力在她面前脆弱得一碰就碎,很快他就满脑子浆糊,混沌沌的,只有身体和心灵的本能,带着他追逐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缠上去。死缠上去。缠绵到底。
那层轻纱很快就不再是障碍,但那套特殊的内衣给他带来了一些麻烦,因为不熟悉构造而费了点时间。那等待,让他疼痛,热汗淋漓。
“án邀请他,表现出从没有过的热情。
他身子一弯,就压了下去,脱掉自己的衣服时倒是快得很。她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很喜欢那种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覆盖的感觉,似乎格外的受到怜爱。
他浑身的肌肉绷得像岩石一样坚硬,她平躺着,xiōng口急遽起伏,着mí地盯着他的脸,看他因为没有释放的痛苦和此时极的欢愉而扭曲的脸,仍然是美得惊心动魄。
“我爱你。”她mímí糊糊的,也不知怎么就说出了……
他以灼热的wěn回答她,急速融入她的身体。
她让他疯了,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似乎全天下都不存在,只有身下的她,蜷缩、展开、扭曲、缠绕,令他更加想取悦于她。于是那一bōbō盘旋而上的快乐,整整一夜都不曾停息。他奋力把自己给她,让她出不顾一切的叫喊。
天sè将亮之时,她精疲力竭的伏在他怀里睡着了。
慕容恪很满足,不仅是肉体,还有精神上的。他好像回到了在山上的岁月,那失而复得的狂喜,那生而为人的幸福,都让他内心获得了最大的平静。虽然他还有一关没过,但望着怀里的石中玉,他知道他做得到。他会让她感觉到他的爱意。他说不出来,可是却做得到。
他犹豫着要不要先离开,毕竟从表面上看,小玉还没原谅他,他也还没有为过去犯的错误表现出最大诚意的改正,但,抱着她活sè生香的温热身体,叫他怎么舍得走。
于是,他调整了个姿势,让怀中人睡得更舒服,自己也因为疲累和快乐而沉沉入眠。
“王妃!王妃要起身了吗?“正睡得香,却被小寒轻声的提问吵醒。
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
石中玉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随即察觉到一丝不挂的窝在慕容恪怀里。虽然已经在一起很多次了,不知为什么她仍然会害羞。此时连忙扯过被单权裹自己,却把慕容恪晾在了外面。
嗯,他也一丝不挂。嗯,身材真好,一如既往。
“王妃?”小寒又问,还敲了下门。
“先别进来!”石中玉连忙叫道“把热水放在屋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