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先出去一下。”阿年说,脸热。
管止深点头,抽着烟,并没看她。
阿年对那人也点点头,就走了出去,打开包厢的门,没走几步她就迷糊了,阿年记得,上一次喝白的是认识方默川那年,冬天他带她来北方看雪,很冷,他让她喝口酒暖暖身,结果喝完她站在飘雪的大街上,觉得自己在飘,怎么抬脚踩都踩不稳。
阿年走出酒店大门,张望迎了上来扶住阿年:“刚接了管总的电话,让我下车来看看你,走吧,先上车。”
“谢谢。”阿年被张望带上了车。
阿年窝在车上,很快就睡着了……
后来,张望留下跟产权人的儿子继续商议细节,管止深先行离开,他上车后,脱下了西装外套披在阿年身上。
奥迪Q7驶离,夜里,他的眼眸更加深邃漆黑,阿年完全沉睡状态,手机响了两次,管止深拿过来看,见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毫不意外,他直接替她关机,面色冰凉的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回到住的酒店,管止深把她带进房里……
阿年的手,抓住了他腰部的衬衫。
管止深看着怀里柔软的阿年,阿年已经不是青涩的让人只可远观了,这张藏在他心底的旧模样,越发动人。他的大手按在她纤细的肩上,她太瘦了,好像用力都能折断,酒醉真的迷了人眼,管止深的气息渐渐不稳,对她吻了下去。
怀里的人皱眉推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挣脱着他的束缚,可是,手推着的仿佛是铜墙铁壁,根本无法逃开,他手抬起,拂了拂她微红的脸颊,继续亲吻她。
他的嘴唇覆上来一点都不温柔,她的手指很无力,抚摸到他的侧颈,他的五官,然后,阿年在他怀里不动了。
趁人之危偷吻,在他看来是一件很俗气的事……
这晚,方默川整夜未睡。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