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阿年睡的不实。
第二天早上,又是被叫醒的。
影子把手机递她:“方默川打来的,说话跟吃了枪药似的!”
阿年眼眶发烫的坐起来,嗓子比昨天跟管止深喊完还疼,哽着的疼法。
阿年把手机搁在耳边,问他怎么了?
那边很噪杂,手机到了别人手上,是他的战友,叫阿年‘嫂子’,说方默川被打了一顿,他们干站一旁,没人敢上前。
阿年问,方默川为什么挨打?老兵欺负新兵?不对啊,方默川的姑父在,谁敢欺负方默川这个祖宗?
手机被默川抢了回去,他大吼一声:“我rì!”
阿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在那边说:“晚上6点机场等我!通知乔易左二这帮孙子老子他妈终于凯旋了!”
默川逗她。“部队里少见雌的,老子阳气儿都快没了,还没到迎风流眼泪的年纪,尿尿就快呲脚背了……”
阿年囧。
胡言乱语!
5:20分左右,向东开车到A大门口接阿年,一起去机场。
影子开的是辆白色奥迪,朝江律借的,见了向东他们这帮东西狠狠瞪了一眼:“直接机场见就完事儿了!用得着你们接?吉普了不起?”
向悦调解:“就别和舍友的亲哥计较了,先开车?”
影子点头,开车。
阿年在奥迪的副驾驶上,才刚打完针不到十分钟,手背有点疼,不小心滚针了,大家都没吃饭,都等着晚上一起给方默川接风。
以前默川在Z市读书,大家玩儿在一起,后来默川走了,就阿年宿舍里女生一伙儿形影不离,向东他们男生一伙儿每天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