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阮诗不问也知道是谁。她还在想怎么给他解释自己的事情,就听见门铃响起,盼夏已经打开门。“我以为你是蜗牛爬过来的。”
原本只是打开了一道门缝,硬是被向谨白把门大咧咧的推开,“回家!”
他发号施令,她是一定会跟从的。
阮诗拎起手提包,察觉自己手指不对劲,不着痕迹的换了一只手。
“这是她的药,晚上睡觉之前,一定要给她吃。”她故意找出一盒没有开封的止疼药放在向谨白面前,他就算再漫不经心,也会看见上面的几个字吧!
“嗯。”他用鼻子发出这个音,再也没有搭理盼夏,直接拉着阮诗出了门。
可能是因为止疼药的缘故,她还是有些昏昏沉沉。向谨白仔细研究了药盒上的说明,“你哪里疼?”
“手。”
“手怎么了?”
“以前受伤留下的后遗症。”
“为什么受伤?”
不像是关心,倒像是例行问话,阮诗都有一种自己被盘问的感觉。
“打架。”
“你会打架?”向谨白的言语中,不可思议的成分居多,但阮诗仍旧听出了讽刺。
“是啊!我打架,我受伤,我活该!”
车子停在向家门口,她直接跳下车,头也不回的走进门。
“诗诗,快看,我给你找了几本画册,我觉得既然你嫁进来了,谨白的房间也该装修一下,我总觉得他的装饰特没有人情味儿。”
阮诗换上淡淡的笑容,假装心情很好的样子,“妈,你做主就好。”
她回头看见他正好进门,心想着他若是不想自己的房间被改得乱七八糟,肯定会开口制止,只是没想到向谨白不仅没有制止,更出声赞同,“妈,床一定要挑一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