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必不会放过自己,卿绾语也没打算瞒他,索性娓娓道来……
“起初是直觉,深知你从不是爱说废话的人,其中必有蹊跷。后来将入宫的任务托与紫月居,是我的有意试探。月华夫人是怎样傲气的女人,哪怕是您,宁王殿下几番欲与她合作都未能成功……不是吗?”
话到此处,卿绾语顿了顿,她以为胥子琰会因此而动怒,却没有,他只是闲适的靠在一旁,闭目养神般淡定的听着。他好似察觉自己在看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两个字:“继续!”
卿绾语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这样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若不是说了什么要紧的话,又如何能说服月华夫人?月华夫人当真会为了皇上的健康?我是不信的。高墙深宫中的老夫少妻,哪怕如月华夫人这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卿绾语也不相信是因为爱情。从来男人图的是貌美如花,女人图的是权力富贵,各取所需罢了。”
听到这里,胥子琰蓦然睁开眼睛,邪魅地看着卿绾语,“所以……你留在本王身边图的也是权力富贵?”
卿绾语仰着头,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娇媚一笑灿若桃花:“那王爷愿留下绾娘图的又是不是年轻貌美?”
胥子琰一笑,天地为之失色,伸手揽紧卿绾语的腰肢,低头埋进她的颈项,深深吸了一口,低哑的声音说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这副身-子的确叫本王爱不释手……”
卿绾语清楚胥子琰被她的话惹怒了,他手上的力道说明一切。跟他这些时日,她也再不是当初那个佯装唯诺的卿绾语。她任由他的温热的鼻息扑在颈项处,强忍着那份瘙-痒给身上带来的悸动,偷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以为自己的才华才叫王爷爱不释手!”
胥子琰难得的没在这个问题上为难她,脸埋进她的颈窝,笑出声来。
卿绾语正要在他的笑声中松懈下来,突然颈部传来的疼痛叫她禁不住惊声低呼,低头一看,留下深深的牙印,气极之下,竟口无遮掩起来,“啊!胥子琰,你是狗啊?”
胥子琰手上一使劲儿,两人翻到在身后的榻上,他不偏不倚的正好压在她之上,微眯起眼睛,邪气中透着危险,“卿绾语,仗着本王宠你,倒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宠她?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不但腹黑,还特别擅长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摆明了恶人先告状。
可任凭心里骂得欢实,也改变不了卿绾语是个怂包的事实。
卿绾语心眼转动间忽然有了办法。她两手一推,翻身而上,反客为主,两人的位子发生了大逆转,如此面对面的姿-势,更是亲近了。
只见卿绾语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俯身到胥子琰耳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柔软香滑的气息喷在他脖颈间,满意地感受到他身子忍不住的瑟缩。
卿绾语一笑,唇角的邪肆又加深几分,刻意的对着胥子琰的脖颈吹了口气,低低道,“王爷喜欢规矩的绾娘,还是喜欢……如此不讲规矩的绾娘。”
她的双手正好按在他的胸膛处,感受到不断加快的心跳,一份灼热隔着锦袍传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