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蛇放开嘴,扭曲着身子向着杜非蓦吐着血红的信子,他拨出树枝,又是狠狠的一扎,将蛇身牢牢固定在地面。
“你一直跟着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脚裸怎么样?”
“有点发麻。”她低头看着自己开始肿胀的脚裸。
他蹲至她面前,咬伤住肿胀、流血不止,一行成对深牙痕印入眼里。
“这蛇有毒,你忍一下。”他一边说一边屈起她的膝盖,脱下长衫撕成碎布条扎紧伤口上方,从上往下挤压着放血。
“嗯!”她忍着痛应着。
“看样子,得赶快送你到最近的医务站去。”说完这话,他凑至她脚裸前,用口直接吸毒,边吸边吐。
“非蓦,这儿没有清水濑口,你也会中毒的。”她用力推了他一把。
“管不了这些了,我做完紧急处理,就背你去医务站。有点远,一定要坚持住。”他不顾她的阻拦,又低头开始吸毒。
“非蓦。”她眼里含着泪水,原来他是真心待她好的人。
“好了,我们走。”他急急将她放至背上,顺着山路折回。
“非蓦,谢谢你,我欠了你恩情。”她趴在他身上喃喃道。
“是为了跟踪我三哥吗?”他低声问着。
“什么?”她只觉得头开始昏晕,说话也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