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笑意更浓了,也不打扰她们姑祖孙亲热,自袖中取出一个木盒,双手奉给真定长公主,道:“值姑母寿辰,孩儿愿姑母延寿无疆。这是孩儿自己作的一幅画,兕子在上头题了字,幼娘也帮着盖了印,算是我们兄妹三人的心意。还请姑母莫嫌弃孩儿画得难看。”
真定长公主将他拉到身旁,接过木盒,轻嗔道:“难得侄儿侄女亲自给我备了礼物,我心里自然只有高兴的。不少人送上各种礼物,也不过是家中管事列出礼单时过了过眼罢了。我难不成还缺什么珍奇物件?缺的也只有真情实意而已。这礼物,我很喜欢,待会儿便让他们挂在寝殿里****看着。”
晋王不由得失笑:“听闻姑母寝殿里还挂着阎侍郎的画、崔子竟的画,我的画若是挂上去,岂不是羞臊得很!”
“横竖我也不懂画的好坏。在我看来,只要是你的画、子竟的画,就比旁的什么人的画都好多了!”真定长公主霸气地回道,立即吩咐身侧的侍女赶紧去将晋王的画挂上。王玫旁观始终,不禁有些佩服这位叔母。同安大长公主想与晋王三兄妹拉近关系,以情动人,却忘了晋王已经不是孩童。倒不如真定长公主这般适当地护一护短,反而更合晋王的心意。
晋阳公主陪着同安大长公主说了几句话,视线往旁边微微一扫,忽然问道:“真定姑母,不知太
子阿兄和四阿兄(魏王李泰)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