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的时候,陈奇正好从隐隐身上下来。
“怎么回事?”为首的警|察瞪着陈奇和那五个光溜溜的大汉,严肃的问道。
司徒茜茜见警|察来了,便指着陈奇六人,狠狠的说道,“他们欺负她!”
“是景盛的主意!”薄安安的声音瞬间响彻在大厅内。
一个警|察走上前,看了一眼景盛,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来人,把他们都带回警|局录口供。”
薄安安推开景盛,她走到音音面前,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眼底一刺,鼻子一酸,眼泪就簌簌的掉了下来。
西西把自己的风衣递了过来,薄安安接过,披在了音音的身上,认真地给她穿好衣服,扣好扣子。
她的动作很轻,似乎是怕惊扰了音音,轻轻一碰她就碎了。
她本以为音音会哭,会闹,会叫,可是,她却偏偏安静极了。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心死的感觉吧。
薄安安眼里噙着泪,伸手把姿态憔悴狼狈的音音扶了起来。
音音双腿酸软,她整个人都靠在薄安安的身上,安静的就如死去了一般。
许久后,在陈奇六人都被带走后,她才在薄安安的耳边轻声的呢喃了一句,“我对他食言了。”
她只一句话,薄安安就再也忍不住的落下了眼泪。
她拥着音音,哽咽道,“对不起。”
如果不是她,音音便不会有事。
她说不出的抱歉,可是,再多的抱歉也无法弥补音音方才受到的伤害。
她的心里,恨意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