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辉把何大军从小黑屋里拉了出来。何大军也感激徐景辉,还是他出去送的信,才有这样的亮光。
“要不就放我,要不就关着我,我不想说什么。”
郑风雨哼了一声说:“呵,还有一股子个人英雄主义。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可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是个写什么小说的?那些写小说的个个都是软蛋,一副文弱书生的气派,你倒好,茅楼的石头似的。”
马凤山穿着警服,定是公安局的人,郑风雨没有穿警服,就一定是政法委书记,也就一定是郑晓蕊的爸爸了,何大军说:“谁说写小说的都是文弱书生?美国的海明威是了不起的拳击手,杰克伦敦是了不起的探险家,也就中国的那些作家,没有一丝的骨气。”
“那你就不是中国的作家了?”
“中国的作家都受到你们当官的……”何大军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过刻薄,就放低了声音,“反正中国的作家都被当官的掌握命运。”
“呵,为什么对当官的这样没有好感?”
“他可真是个硬骨头。要学鲁迅。”刘文凌在一边说。
郑凤婷哼了一声说:“这小有刚儿啊。”
那刘文凌说:“你是没看到啊,还真没有进了这里这样什么都不怕的。”
何大军说:“我怕什么?你让我怕什么?你们糊里糊涂把我弄到了这里,还让我怕你们?”
郑凤婷说:“你也别太猖狂。你以为你真的没杀人吗?那两个人不就死在你手里吗?如果没有你打伤他们,他们不也是逃生了吗?你还有什么课嘴硬的?”
何大军突然被问住了,知道这是郑晓蕊的爸爸,也就不敢跟他嘴,但他更决定自己无话可说了。
“只有别有用心的人,才说我是杀了人,再说置他们于死地的,不是我,而是那场大火。”
“这确是个新课题,这是个十分特别的案例啊。”郑风雨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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