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军看着这个女人,他要等女人出去,女人是个急性子,今天也想发邪火,上去就扒下何大军的短裤。
“你这是干什么?”何大军想发火,但看到女人那张漂亮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他没了底气。
何大军呆呆地站了一会钻进水莲下,但想到女人的美好,想到他有了这样美女的希望,想到他就要靠着这个女人走出霉运,情不自禁地地笑了起来。
女人在外面喊:“也不是个女人,这么磨蹭。”
“好了。”
“那就走。”
“我也得穿上衣服啊。”
女人笑了,说:“我还忘了你没穿衣服。先把你下面的东西遮上,出来穿那两件衣服。”
“哎,知道了。”
“喊的倒听响亮。”
何大军心说,干的更猛,不行你就试试?让你比比,是你那个姚龙富厉害,还是我厉害。那姚龙富快要五十的人了,而这个女人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姚龙富怎么能侍候得了她?想到这里,何大军突然浮出一股坏笑……
何大军有意地说:“这些衣服你给我穿,你老公不会说,他的衣服怎么没了?”
女人突然来气了,说:“你这个人看着挺聪明,怎么就问这样的糊涂事儿?我告诉你,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没用的话别问。”
何大军心里一笑,但他又说:“我是替你着想啊,万一你们两口子为了我打架,那我可就麻烦了,我一个打工的,怎么能跟你们斗啊。”
那女人本还想生气,可扑哧一笑说:“你就放心,是没人跟你斗的,我不跟你斗,就更没人跟你斗了。”
何大军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女人的秘密慢慢的就会被他的话套出来,就继续说:“我知道你是不能的,可你的男人……”
突然,女人真的生气了,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啰嗦啊,你没看到这里就我自己吗?你看到过什么男人吗?”那女人瞪了他一眼,又缓和地说:“如果我们有缘,你慢慢的就会知道的。”
何大军心里笑了,他希望的就是这样,也许这个女人是个诚实,没什么城府的,就马上说:“好啊,我是真希望有这样个缘分,就是怕我这个民工让你看不上啊。”
女人叹气说:“我看你不像个民工,至少不像一般的民工。好了,今天我烦,你就别惹我了,快穿上吧啊。”
“好的,我就穿。”
那是一身名牌的休闲服,高档的牛仔裤,真正苹果牌的,白色的夹克衫,这些日子他穿的破衣烂衫,他穿上这样的衣服,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他的精神头也立刻提升了起来。他想,也是啊,那姚龙富跟自己的身材差不多,他的衣服也都是名牌货。他在口袋里掏了一下,一张纸条让他摸了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就有几行字:“姚县长,我求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啊,还真是姚县长,那就是一定是姚龙富了,这就是姚龙富的衣服,这个女人就是被姚龙富包的女人。他简直就是喜出望外。
“太好了。”他高兴的喊了起来。
“是啊,太好了。”
女人以为他说的衣服他穿上太好了,就惊喜地喊了起来:“是啊,这真的太好了,这是你吗?”
何大军看了看自己,觉得很滑稽,穿上别人的衣服,居然这样的高兴:“是……是我啊。”
女人喜气洋洋地说:“你真是帅气的很哎,还没发现你这样的酷。你是个好马,现在配了个好鞍子。”
何大军看着女人,笑了:“我是个好马,你给的这个鞍子真好。”
女人在他的胸脯拍了拍说:“真是匹好马。走吧。”
何大军看了看这个小楼,问:“这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啊?”
女人说:“也就不到三个月,怎么了?”
何大军想,姚龙富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当上县长的这就是说,这个女人也跟姚龙富认识的时间不会很长,很有可能是姚龙富当上县长后,才把这个女人包起来的。
何大军问:“你家不是本地的吧?”
“是啊,所以我在这里就是孤孤单单的,没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大房子里,真是烦透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上班找个事做,我觉得你不是没文化的,如果我没看错,你还是个大学生。”
那女人一怔,说:“这个你也能看出来?那你是干什么的?没有民工会注意这个的吧?”
女人上了车,看着坐在她身边的何大军,何大军马上含糊地说:“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你就是跟我家那个女人粗粗拉拉的不一样。”
女人叹口气说:“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了。你喜欢喝酒吧?”
何大军听到女人这样问,就知道这个女人今天是想把自己喝醉了,就说:“有的时候也喝点,怎么,我看今天你是真想喝酒吧。”
“是啊,今天好好陪着我喝点。难得有个人跟我在一起啊。”
女人的叹息让何大军的心也沉重下来。他发现这个女人这个晚上不是生气就是叹气,这就说明她有这样生活并不幸福。他想知道这里到底是怎么了。
何大军说:“你这样漂亮,还是个大学生,想要有个好工作就会有,住着这样漂亮的房子,开着这样好的车,怎么就不高兴呢?”
女人的眼神闪了一下幽幽的光芒,说:“这些就能让我高兴吗?我……咳,我不能跟你说这些。”
女人不再开口,何大军也就不能着急,汽车停在一个豪华大饭店的门前,那保安向他和女人鞠躬,接着就是迎宾小姐对他们说:“老板好,女士好,欢迎光临。”他就明白了,这些人是把他当做老板了。他的腰杆也挺直了。女人就小声说:“还行,没给我丢脸。”
来到一个小单间,开始点菜,何大军吓得直伸舌头,这每个菜都是一百多,一瓶酒就二百多,这一桌饭就要五六百。为了那个掉在坐便里的卫生巾这女人已经为他花了一千多了。这让清苦了大半年的何大军,真感到到了皇宫一般。
女人看他发呆的样子,说:“怎么了,心疼钱了?是我花钱,又不是你花,你心疼什么?”
酒菜上来,女人忽然显得悲伤起来,说:“没想到我今天跟你这个陌生人喝酒,还是个……我也够悲惨的,不说了,给我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