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干什么?她在孤独着吗?姚龙富不会出现在那里吧?她会想着他吗?
吴晓茵的一切那可真是美啊,如果现在搂的是她……
他的身子一阵颤抖。
“嘻嘻,我今天让你高兴。”
何大军闭上了眼睛,但他半天没有睡着。
也许是被今天遇到的吴晓茵让兴奋了,他似乎看到了姚龙富栽倒的样子,毕竟吴晓茵是他现在的一张牌了,他想,不管怎么样,他还要走到吴晓茵的跟前,不能让吴晓茵就这样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就是自己在想干的时候,发泄一下也是好,就当打了姚龙富一个耳光了。
小凤又碰了一下他说:“你这是真的累了?”
何大军说:“你想干什么?”
小凤身上的热量蒸腾着他,他明白小凤想干什么了。
“明天吧。”
“哎,你可真是怪,哪天都是你猴急的,今天是怎么了?”
何大军一怔,说:“胡说,我不是给你挣钱去了吗?”
“就是啊,就是正回来钱,我才让你玩玩的,来吧,我也想了。”
“我有点累。”
一大早,王长利就推开院门进来了,小凤在做饭,王长利说:“怎么才吃饭啊?”
“昨晚大军回来的晚,累了,还没起来呢。”
王长利愣下神:“我干啥去了回来的晚?”
小凤刚想说,何大军急忙出来说:“给人家弄了个炕,累死我了。”
小凤立刻明白了,说:“是是,弄了个炕,可把他折腾坏了。”
“他还会修炕?”
小凤愣了,马上说:“是啊,他什么活都会干的。”
王长利说:“小凤,你家的男人就是好,昨晚我让他跟我回来,他就是不,不能怎么说,也给你挣来钱了,多少啊?”
“别提了,才给30块。”
王长利笑了,说:“也不错,这活让我就不干了。你先吃饭,我先走了,有活我先接着。”
“你走吧。”
王长利一走,小凤就笑了说:“大军,我发现这一晚上你聪明了。你说真挣了一千四,那以后有这样的机会,不就成了你俩的了吗?”
何大军认真地说:“这样的俏活就得一个人干。”
小凤立刻赞成地说:“对对,这样才挣的多。饭好了,你吃吧。”
何大军吃饭,说:“你再给我找身干活的衣服。”
“对对,那身好衣服可不能随便就穿出去干活。”
吃完了饭,何大军就骑着那辆破摩托去了劳务市场,王长利正跟一个男人谈活,王长利对何大军说:“去家里修洗衣机,你跟着我就行,一天八十,干不干?”
要是在平时,何大军就毫不犹豫地接了,可今天他觉得这活太瘦,自己也没心思干活,就说:“要干你干,我不干。”
王长利愣了:“这活怎么了,这可是俏活啊?”
“你干吧,我今天累了。”
王长利瞪了何大军一眼,跟着那人走了。
一直到下午,何大军也没等来一份可心的活。他知道那样的活再也不会有了。但他爬去干别的活,把机会耽误了。
天黑了,一分钱没挣到,就沮丧地回了家,小凤伸手说:“今天你能挣一百就行。”
“今天一分也没有。”
小凤刚要瞪眼睛,一想到昨天挣了一千四,就原谅了他,说:“明天不能空手回来了啊。”
这个晚上没有好菜,何大军的酒喝的也毫无兴趣。他在想着和吴晓茵喝的那个酒,也想起了吴晓茵的哭声,他叹了口气。处在这样的环境,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小凤没让他搂,更没侍候他,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有个平房的烟囱上加个引风机,两个人干一天一人一百。这活要是过去,何大军就主动接,但今天还是没精打采,王长利不再管他,主动接了,拉着何大军就走:“我看你现在是魔怔了,放着钱丢不挣,小凤还能饶了你?”
这两天跟王长利的话也说的少,王长利说,他就哼哼哈哈地答应着。谁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同学的是什么。就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魔怔几天的。
烟囱不高,但到顶就得搭个架子。王长利找了几个木方,用钉子钉上,搭上了木板,何大军站在上面砌砖,他的脑子走是走神,脚一踩偏,就从架子上跌了下来。
他的脚被砖砸了,虽然不那么厉害,但是不能干活。
他也就直接被王长利拉回了家。
王长利狠呆呆地对小凤说:“你家的大军这两天真是邪了,有活也不干不说,那么好干的活居然就砸了脚,我看怕是这小子中邪了。”
小凤不再是那天给她一千块钱的小凤,现在真的成了母夜叉:“何大军,你这是中了什么疯?还从架子上掉下来了?怎么就没摔死你?”
不管老婆怎么骂,何大军什么话也听不进。即使是自己真的中邪了,他也中的值。就是明天死了,他也死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