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么说。”蒋上校道，“但现在她既然来了蒋家，也就是我们的女儿，这改变不了了，我们就有责任把她教好。难道她现在做了错事，我们就把她送走？送哪里去？老吴家？他们自己都有孩子，姚雪已经没有别的亲戚，还能送去孤儿院么？这让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蒋夫人撇过脸，不说话，但也不情愿认同，“反正，想到姚雪敢私下去找总理和利局长说这件事，我就感到心寒，我下午回来还特地问过她有没有去找过总理他们，她还否认……她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底么？”

“这我也是没想到。”蒋上校叹了叹，背着手道，“或许，她是怕在蒋家做得没夏儿好，我们会忽略了她，才想跟着一起去军校……”

“那她跟总理他们说，夏儿不要那军衔是怎么回事？这军衔若真给姚雪了，夏儿该多么委屈？”蒋夫人想到这点，心里就跟倒了五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

“或许她是觉得拿到军衔这样能对得起她的父亲，不过，她的理解错了就是。”蒋上校又重重叹下一口气，“现在是在老吴家，有些话不好说，等回去再好好跟姚雪谈谈吧。”

蒋夫人没有作声，脸上不是很高兴。

蒋上校打开房间门，看到姚雪正红着眸子站在房间门。

“你不用叫了。”他道，“这是吴叔叔家，别打扰人家休息。今天的事是你不对，你若是为了军衔想去国防大学，那就免了吧。”

“不，爸爸，我不是……”姚雪马上说，“真的不是姐姐说的那样，我只是想去军校而去……”

“你先回去吧，今天先不要说了。”蒋上校道，“这事你做得最对不起的是你姐姐，你跟总理说是她不要军衔，你该去道歉。”

说着蒋上校便关上房间的门，姚雪又从门缝里面看向蒋夫人，“妈，妈，你听我说啊——”

蒋夫人侧开脸，没有理会她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