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他痒痒,看他如何装睡。
看着她近似幼稚般的举动,萧厉压制于胸的怒气散了些,推开她的手,撩开车帘,对着前面骑马的元冬道,“拿五千两银票过来。”
元冬一拉缰绳,从马上跳下来,恭敬的拿了五千两银票出来递给他。
心中觉得奇怪,主子要这么多银票做什么?
主子没有解释用途,元冬不敢问,返回骏马上,继续赶路。
萧厉放下车帘,将五千两银票放到陆夭漫的手上。
陆夭漫接过来数了一下,多出的两千两银票退还给他。
“都是你的。”
“怜着不受嗟来之食。”
“你是想要再卖一回,补回差价?”萧厉的语气隐隐带了威胁。
“不用了,不用了,你这么有钱,就当是济世救民,救助我了。你是好人,老天爷一定会眷顾你,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陆夭漫极为识相的将银票全都揣进自己的怀里,还顺势拍了他的马屁。
马车一路直行,进了京城。
“你家住哪里。”萧厉终于绅士了一回。
“前面拐角处,那座矮房子就是我家了。”陆夭漫不想让将军府里的人看到她这张面孔,没有告诉他实址。
她还要用之前的丑脸恶心那位不称职的父亲,恶心寡情薄性的未婚夫。
马车在拐角处停下来,陆夭漫下马车后溜滋一下钻进了矮房子里。
萧厉看着那破旧的矮房子,吩咐元冬,“给那户人家安排一处好住处。”
“是!”
元冬推开削薄的门,却只看到一个瞎眼的老婆婆坐在床边,哪里有陆夭漫的人影?
萧厉听完元冬的禀报,忤了片刻,唇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