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客气了!姐姐哪里不好?可曾宣了太医过来请脉?姐姐的身子可要好生调养。”宁雨瑶歪了半个屁股在楠木椅上,将茶放在旁边的几上,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
“哪有那么娇贵,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说着又看看她,问道:“妹妹怎么不喝茶?可是嫌弃这茶没泡好?还是妹妹不喜君山银针?姐姐叫奴才们重新换杯上来!”
“不,不用了。”宁雨瑶忙拦了我,笑道:“谢谢姐姐,这茶挺好的。”说罢,端了几上那杯茶,轻轻抚了抚茶面,若无其事地连喝了两小口。
我这才喜笑颜开:“妹妹今儿来,难道只是念叨那些个陈年旧事?”
宁雨瑶一听,忙站起身来,回道:“姐姐向来宅心仁厚,最是心善,以前妹妹年轻不懂事,做了些飞扬跋扈之事,还望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我微垂着头,双手用力的拧着丝帕,我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一会子,方才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软言道:“妹妹,不必再说了,过去的事情就再不要放在心上,这宫里的人都是身不由己,姐姐我明白。溲”
边说边加大了几分手上的力,翡翠护甲尖利的甲尖刺进她细嫩的手心里,我看着她吃疼却又极力忍住的表情,又道:“妹妹回去告诉贵妃姐姐,都是自家姐妹,就不必如此见外了,这往后,还多着地方要靠贵妃姐姐多多提携呢!”
听我如此一说,宁雨瑶慌忙站了起来,喜出望外地看着我:“姐姐……”